“之前我曾有一救命之人,如今尋到此處尋我幫忙,哪知其竟從未將我放在眼中,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正欲趁此機會,將與其的恩怨了去,方可無拘無束於這天地之間,天下之大,我們當可隨意馳騁。”呂蒙說完,臉上帶著傲氣的看著心腹,顯然是主意已定。
“既如此,我願為主人試探之。”這心腹見如此,低頭想了一番出言答應下來。
“好,若是願隨,你命他們悄悄收拾好行裝,事成,我們便行離開。”呂蒙揮手讓其下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屋中開始思量起來,那呂岱乃是他的上司,更何況呂岱平日裡與他交往不多,他必須得想上一個法子,讓呂岱不能拒絕才行。
“主人,呂郡丞派人送來訊息,說敵軍已近城外,一日間便可行至,讓主人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正在呂蒙沉思的時候,其家中一奴僕焦急匆匆的奔了進來,口中大聲嚷嚷道。
“敵軍?呂岱?”呂蒙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於這意外傳來的訊息感到驚詫,他沒想到戰爭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隨即卻是想找尋過來的雷薄,心中卻是有些明瞭了。想到即將面臨的戰爭,呂蒙心中不由的又想到自己那未過門的妻子許燕,腦袋中咕嚕嚕的轉動著,良久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只見其大手於案几上一拍,一聲爆喝不由主的自其口中飆射而出:“我真是個笨蛋,怎麼之前就沒有想到呢,就這麼辦……”
與呂蒙一樣,今晚的城中許多人都失眠了。諸葛瑾大軍來的太過迅速而突然,頓時將好多人的謀劃打亂了,呂岱也是如此,本來他還想著待他講郡中所有的守軍聚集起來,便可靠著眾多大軍與諸葛瑾講和,守衛譙縣一方百姓,只是如今守軍未至,敵軍卻當先而至了,怎麼能不讓他感到心慌?
“陳都尉,如今戰事轉眼及至,單憑著城中的五千守軍,你可有把握將譙縣守衛下來?”此時,郡守府中,呂岱早早便已將郡中的都尉尋找了過來,他雖然有著不俗的謀略,只是前段時間袁術幾乎將郡中所有經受過訓練計程車卒都調回了壽春,此時他手中所擁有的,不過是一些剛剛放下鋤頭的百姓,這種種情況,讓他心中沒有一絲的底氣。
這陳都尉名叫陳雄,乃是譙縣中一個小的世家家中之人,因家道中落,如今還是得靠他在城中任職,才得以將家族保全下來,因此對呂岱甚為感激。
“償聽聞諸葛瑾手下士卒精銳非凡,如今城中守衛才剛剛開始操練,若是強制上陣,只怕是擋不住一個衝擊,末將以為,想要守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是看能夠支撐多久的時間而已。”陳雄出身寒微,並沒有多少世家子弟的傲氣,對於自己的定為做的恰到好處,呂岱詢問,他並沒有像那些傲氣沖天的人一樣,張口怎樣怎樣,閉口如何如何,神情肅然的回答道。
呂岱聽了,臉色一暗,於他而言,他心中並沒有多少的為官**,只是終究是為官一方,雖然他這官職是被袁術強制勒令安排上的,他卻也不願意因為他的原因,讓一地百姓遭受戰亂,只是他終究也不願,讓自己在有生之年,身上背上一個投降之臣的名頭,煩亂,頓時佔據了他心中全部。
“大人若是想要守下譙縣,末將倒是有些想法,只是若是這樣,只怕這譙縣,將再無我等立身之地。”陳雄低著頭,眼角餘光瞟見呂岱臉上的灰暗,心中開始掙扎起來,臉上也是變得忽明忽暗,只是呂岱自顧的想著心事,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屋中靜謐了良久之後,陳雄想到呂岱對其的知遇之恩,心中不由暗下決定,壓抑著聲音出聲說道。
“當真?”他本是廣陵人,因避禍南下揚州,對於譙縣也甚是陌生,自他被袁術強拉過來到現在,也不過才剛剛過去半個多月,如今遭逢這般,直將他折磨的困苦不堪,陳雄的話就如同那黑暗中的一盞明燈,頓時讓呂岱驚喜不已。
“大人也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