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與兩人打了招呼,徑自走了。劉表一走,蔡瑁、蒯良也沒有理由再呆下去,相互拜了,告辭離去。
時光匆匆,漸漸臨近年關,南方的天氣不算是太過寒冷,北方就恰恰相反,11月底的時候,天空中淅淅瀝瀝的飄起了一年中的第一場雪,銀裝素裹,皚皚白雪和著北風,呼嘯著吹過,帶起一陣陣寒冷,這一場雪,將中原之地的戰事暫時給澆的熄滅,不論是三家聯盟,還是袁紹,相繼的偃旗息鼓。
士卒不能攻城略地,卻不妨礙幾方謀士各出所能,暗戰,來的反而更是兇險。
面對著隨時有可能被三家覆滅,袁紹手下的謀士終於是放下了所有的積怨,聯合在了一起。信都,袁紹府邸,袁紹書房中,郭圖、逢紀、許攸、審配、荀諶、陳琳、崔琰七人齊聚一起,袁紹一言不發的看著幾人,等著幾人給出最終的辦法。
“劉岱出兵,不過是利益相誘,卻也攝於主公名望,不敢再有寸進,攸以為,可以遣一使者前往,許之與利,或可為我等所用,再者說,劉岱當年出兵泰山,折戟沉沙,損兵折將不說,更是將其兗州牧的臉面丟失喪盡,對於諸葛瑾也是毫無好感,如果有機會能夠對其落井下石,想必劉岱會十分熱心。”在座幾人,沒有一人是沒有弱點的,許攸為人卻又是最貪,開口之間便是利益交換,對人心把握的也很是精準,眼光十分毒辣。
其餘幾人即便是不大認同,也不再出言反駁,總要給許攸留些面子的!幾人這樣想到。
“豫州牧乃是主公之弟,同為袁家之人,可向其求援,諸葛瑾既然身在泰山,距離徐南之地便太過遙遠,若是袁豫州能夠出兵徐南,行一圍魏救趙之策,諸葛瑾心有所慮,定然不敢太過過分。”看看諸人,逢紀忍不住說道。
這倒是一個辦法,比之之前郭圖向袁紹出言讓袁術出兵救援冀州要好上一些,袁紹聽了,暗暗點頭,卻仍舊是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眉頭輕皺。
“諸位卻是忘記了一人,幽州之地,原本不該劉備所得,公孫瓚乃是一剛愎之人,如今被劉備趕出幽州,困守遼東之地,自然是怨恨非常,只要主公向其提供支援,定然可為主公所用,”有著許攸、逢紀在前,荀諶也是心有所感,將自己心中早已選定好的盟友提之而出。
“友若之言甚是。”荀諶話音剛落,便聽到崔琰出聲贊同,崔琰其人,聲姿高暢,眉目疏朗,須長四尺,甚有威重,且為人剛正不阿,原本在袁紹軍中很是受到排擠,不過卻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此次袁紹召開秘密會議將其召來,便也能說明此事。
“據諶所知,徐州陶謙投靠劉繇,乃是萬不得已之舉,當時諸葛瑾兵鋒太過鋒盛,陶謙手下無有大將可擋。不過,丹陽兵的精銳之名由來已久,也是不可小覷,主公可遣一人前往廣陵,與陶謙結成聯盟,以陶謙對諸葛瑾的怨恨,再加上主公名望,定然會同意出兵,有袁州牧與陶謙一起動手,勝算便會大上許多。”難為他看的這般細緻,其餘幾人只怕是早已忘記了陶謙何人,亂世,便是這般,一旦被世道淘汰,便很難再進入眾人眼睛。
屋中幾人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對崔琰不由的有些刮目,誰也沒想到,平日了剛正不阿的崔琰,此時竟有一鳴驚人之態。
“若是能夠說動劉岱,三路併發,諸葛瑾便不足為懼,如此,配便說說劉備吧。幽州一地不比冀州,不過如今劉備大軍佔據中山、常山兩郡之地,一旦給其時間,定然會很快恢復過來,在配看來,諸葛瑾、劉備、呂布雖然說是三家聯盟,卻未必就如我們想的這般密不可分,呂布何許人也?為了些許蠅頭小利,先殺丁原,又斬董卓,可謂是一個見利忘義之人,主公何不雙管齊下,一面使人送其金銀,以漫其心,一面使人用離間之策,讓其與劉備發生火併,主公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大好?”對於呂布,審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