庀炱鷥O窣的聲響,隨後便傳來老太太的聲音,“這死丫頭,賊心不改,又鑽到房裡去了,看我怎麼收拾她……”聽到聲響黎諾不由得拉了拉身上被子;蓋過頭頂;像只鴕鳥似的畏縮在大被之中;生怕她家那老佛爺跟捉小雞似的得把她逮出去;那她就再沒有臉在妖精面前自稱絕世好攻。
“老張,張主任,我說你能小點兒聲嗎?孩子們還在睡覺呢,別把她們吵醒了……”聽著老爹可愛可親的聲音,黎諾決定有機會給老爺子整兩隻醬蹄子下酒。
“孩子就是被你寵壞的,才會越來越不知道輕重,阿麗的傷還沒好透,她就胡來……”
“我的張玉翎同志,你怎麼連人家兩口子在房裡的事都要管?你……我懶得跟你這老不羞說話,我去晨練了……”
“老黎,你等等,我也去……”聽著一前一後響起的關門聲,黎諾暗暗舒了口氣,而後探出半個腦袋,露出一雙賊兮兮的眸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餘光對上另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
“醒了?”黎諾手臂一收把懷裡的妖精圈得更緊了一些,凝視著那張精緻的令人髮指的面容,黎姑娘覺得身體裡有一個魔鬼正在叫囂。
“早醒了,咱媽那一嗓子把我給嚇得,我還以為她要進來揪你的小辮子呢……”佘顏麗完全沒有察覺危險的臨近,手指卷著黎諾的髮絲,玩得不亦樂乎。
“老太太最近是有些過了”,黎諾閉著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溫香,笑意浮現在臉上,“過些天咱們就搬出去,讓她管不著咱!”
“你可真是個孝順閨女!”妖精故意將“孝順”二字咬得極重,自然不是夸人的話,隨後見黎諾一副我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孃的德性,無奈地嘆息道,“我覺得婆婆一定認為我就是把她閨女勾引得五迷三道,夜夜笙歌的妲己……”
佘顏麗不說夜夜笙歌還好,一說到這兒,黎諾恨不能咬碎一嘴的銀牙,自打她媽捉/奸捉床之後,她壓根沒機會再對妖精下手,偏老太太整日拿看沉迷酒色的浪/蕩子眼神看她,黎諾心裡那叫一個冤,又不好同老佛爺解釋,事實上一想到那日活色生香的場面,黎諾就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騰,就連許久沒有鍛鍊的手指都在蠢蠢欲動,然而再想到她媽那張黑臉,她又一下子覺得四肢軟弱無力,頭腦發暈,“你說我要是個兒子,我媽這會兒該急著給我治病了吧?”
“治什麼病?”佘顏麗不明所以地看著黎諾反覆端詳著自己那如玉蔥般的五指,隨即明白過來一巴掌拍在黎姑娘的手上,“大清早的你就說這三俗問題,不怕膩到!”
黎姑娘趁勢五指張開反握住妖精的手,兩人十指相扣,黎諾搖頭晃腦道,“人之初,性冷淡!”
“性冷淡?冷淡好,剛好咱換換家庭地位!”說著妖精作勢一腳跨到黎諾身上,低頭俯視著她,同時伸出一指自那微微凸起的喉間劃下,“解鈴還須繫鈴人,你這病就得我來給你治,今後我在外面賺錢養家,你就在家躺著享‘受’就行!”一邊說著蠱惑人心的話一邊麻利地將衣襟上的扣子一顆顆地解開。指腹不經意間觸到肌膚便撩起一片灼熱的溫度。
佳人如斯,妖冶傾城,黎諾自問不是那什麼坐懷不亂的柳公子,對著美人,情動、心亂這是自然的,但關乎“主權”問題她是寸步不會退讓的。見妖精已有將軍之勢,黎姑娘一個鷂子翻身,將妖精置於身/下,“我是相公,你是妻,黎家家規第一條,床上必須得聽相公的,相公就是攻!至於床下你讓我洗衣燒飯奶娃娃都可以……”
黎經理在床上一向霸道,以前兩人為了爭個上、下常常一斗就是半天,耗時又耗力,如今妖精的體力大不如前,黎諾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美其名曰寧可自己出點力,也絕不能讓美人受累。
俯□,在妖精的嘴上輕啄一口,跳下床,連拖鞋都沒顧上穿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