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跳到書桌前翻找自己的手袋,“怎麼沒有了,我記得明明還有的……”因為太過著急黎姑娘顯得有些焦躁。
“你找什麼?”
“作案工具,咦,真沒有了,你包裡還有溼巾嗎?”問完也沒等妖精回答,便自顧去翻一旁的包,女人愛乾淨,包裡放的最多的大抵就是紙巾和溼巾。後來女同志們發現了這東西簡直是奸/淫擄掠的必備工具,尤其是像黎諾這樣連洗手間都來不及去的飢渴難耐的女同志!
見黎諾撕開那綠色的包裝,佘顏麗清楚這回丫頭不像是開玩笑,當即往床背上挪了挪,“你不是來真的吧?”
“當然,我等這一天等了快一年,觀眾都等著急了!”
“觀眾?”
“對,就是信誓旦旦要去牢裡給某人送盒飯的觀眾!”
佘顏麗不明白黎諾在說什麼,她甚至懷疑這女人是餓久了,精神恍惚,雖然她也憋得難受,但是當黎姑娘以餓虎撲羊之勢撲向自己撲來時,妖精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腳抵在“餓虎”的腰腹間,以低沉沙啞的音調問道,“萬一你媽回來了怎麼辦,這房間隔音好嘛?”與此同時拇指腳尖來回在黎諾胸前摩娑,情到濃時,被人生生打斷的滋味不好受,再來一回,不僅黎諾要去治病她自己也會有陰影。
“老太太晨練需要一個半鐘頭,買菜一個小時,咱們還有2個小時,120分鐘,咱們抓緊時間,我可以讓你小死過去三回”,黎諾說完一手揭被角,一手擒著她的腳踝,身子卡入兩條白皙修長的兩/腿之間,以絕對強勢的姿態佔據有利地形,重整雄風,誓要找回做攻的自信。
朱唇微啟似要分辨,黎將軍傾身首先佔領的便是它,今天不是她死在溫柔鄉里,就是佘司令融化在她的烈焰紅唇之下。
迷情的硝煙自唇齒間蔓延,那一方熾熱令她醉情,失而復得的甜蜜無法抹去曾經的苦澀。不願回憶那些昏暗蒼白的日子,儘管痛苦不堪,可是她們都不會忘記。
黎諾吻得用力,似要將靈魂都吸吮出來,佘顏麗感覺到那份壓抑,任她一寸寸地咬著自己的唇,一點點的疼,一點點的苦,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展現,第一次在那個小鎮的旅館裡,被迫離開的轉身,分手的午後……
“嗯……”佘顏麗吃疼,皺著眉頭輕哼了聲,一條小舌趁著空隙鑽進她的口腔,形如游龍,穿梭不息,溼潤的氣息在唇舌之間吞允。
感覺到來自妖精的抵抗,黎諾不退反進,不斷將舌探入喉嚨深處,直到舌根傳來痛意才齜著牙想要退開身,奈何妖精銜著她的舌尖叫她進退不得。
被迫休場,黎諾含著淚眼巴巴地瞅著面前的妖精,她嗚嗚兩聲。她想說她知道錯了,她再也不敢耍橫了,那可憐的小眼神不禁讓人想到易大小姐的小兔崽子。佘姑娘的心瞬時化成了水,鬆了口,無奈地瞪著黎諾,“丫頭,接吻不是這麼接的”說完不待黎諾反應復又吻上了黎姑娘的唇。溫柔而又熱烈,彷彿夏日的暴雨灌溉乾涸的鴻溝,又似清風細雨,滋潤心田……
脖頸上環著的胳膊稍稍用力,兩具嬌美的身體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縫隙,當黎諾將五指覆在飽滿圓潤的雙峰之際,卻悲劇地發現有人竟先她一步已經沿著股縫鑽進褲腰一路探到了早已泥濘不堪的沼澤地。
手上略微用力,以示自己被捷足先登的不滿,黎諾抬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四瓣香唇牽扯出一絲銀線,帶著些許的淫/糜。對上妖精那迷離的雙眼,黎諾只覺得股間一熱,原本潮溼的草地越發溼漉。
“親愛的,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嗎?”佘顏麗展開水潤的五指,示威似的在黎諾面前晃了晃。
作為絕世好攻,黎姑娘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釁,當即啐了一句,“你壞!”張口便咬在妖精的脖子上,沒敢用牙齒咬,先是像舔波板糖似的輕舔,隨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