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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羊脂玉般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吻,一手貼著妖精的腹間不停地打轉,只引得美人嬌喘不已卻遲遲不願穿越火線擠入敵軍軍營。

佘顏麗明顯不適應這一會兒疾風驟雨一會兒惠風和暢的節奏,當即被擊得潰不成軍,只能曲腿用膝蓋不停地在情人的腰側磨蹭。然黎諾卻固執地堅持自己步驟,絲毫不理會身下人的暗示。而是由山峰上的一點紅梅將吻緩緩移至左側的肋下,唇瓣在彎曲的疤痕處攆轉,新長的皮肉尤為敏感,黎諾只鼻息一觸,佘顏麗便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身,破碎的呻/吟自喉間發出,“黎諾……別……”未出口的話被堵了回去。

“寶貝,放鬆一點……”感覺到對方的緊張,黎諾安慰似的在她的臀側輕拍了一下。然而佘顏麗卻不是因為緊張才如此,沒有人喜歡在愛人面前呈現一副傷痕累累的身子,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那些疤痕有多醜,就連她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不敢抬眼去看自己。

這回黎諾用盡了溫柔,她能察覺到佘顏麗的變化,這一點自她們重新在一起妖精就從未裸睡過便可見一斑。

這樣的女人讓人心疼,事實上看著那一道道的傷疤,除了心疼就是愧疚,腰上的疤是取腎時留下的,每每看到它,黎諾就覺得自己不是個人,是個畜生,她何德何能能得此愛人;妖精也不是人,人家是神,女神的神,試問有幾個人能做到如此,別說是兒媳婦了,就是親生的又有幾個能做到割腎救父的。

念及此處,舌尖捲入粉色的肌膚之中深深的愧意,極近纏綿,手指勾開褲腰上的帶子,貼著茵茵的草地,潛伏入境,指尖觸到溼膩的柔滑,只聽身下的人深吸了口氣。黎諾也借這這口氣,一指按在小紅帽上,一指滑入那闊別已久的羊腸小道。

久別重逢小紅帽和她鄰居顯得有些生澀,好在生疏卻不排斥,黎小攻就怕自己手生萬一給妖精落下什麼婦科疾病那她當真是可以去shi了!黎諾這一小心翼翼佘姑娘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幸而溼度和溫度還能由著她耗。

“黎諾,你說你這麼耗,我這一輩子的青春就耗在你這小狐狸的手裡了……”彼時,佘顏麗抱著黎諾的脖子微揚著腦袋。黎諾又怎麼聽不出妖精的言外之意。一邊停了口中撩撥的紅珠子,抬頭衝佘顏麗咧了咧嘴角,掛出絲諂笑,“你都是我老黎家的人了不跟我耗跟誰耗?”一邊快馬加鞭,加速了手上的動作,雙管齊下任誰都受不了從一個手動搖柄換作電動馬達的刺激。

只消片刻妖精便抖著嗓子連連喊停,奈何黎諾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她可是賭咒要讓這女人下不了床的。因此不僅沒有停,更是一下潛到被子裡,趁著妖精抬腰的功夫,扒了人的褲頭,一頭就紮了進去。隨後佘顏麗的思緒便跟著被中的腦袋一起沉沉浮浮,絢爛綻放……

一場□消耗太多,當妖精洗完澡出來,黎家二老都已回來。黎諾也正吃著她家老太太買回來的白粥油條。

黎媽見“女媳婦”開始還熱情地招呼她過來吃飯,但一瞧媳婦一臉的紅潤再看人脖子上比臉還紅的一塊嘴巴大的印記,當即老臉一紅狠狠瞪了自個兒閨女一眼。黎諾顧著吃飯沒瞧見她媽那變臉的速度,佘顏麗可是瞧個清楚,之前在洗手間對著鏡子她就想砍了黎諾這廝,這會兒子看婆婆的反應她更是羞憤不已。

“死丫頭!”黎諾不明所以被她娘敲了一記響慄很是無辜的望著黎太,“媽,我又怎麼您老人家了?”

“還有臉說,你!……”這母女倆要是把床上的事搬到飯桌上說,她佘顏麗還有什麼臉面呆在黎家幸而黎媽話到一半便被很有眼力勁的黎教授架回了房。

“老太太這更年期綜合症是越來越嚴重了!看來我得給她買幾盒靜心”,黎姑娘咬了口油條,見妖精指著脖子對自己使眼刀子,明白過來連忙堆起笑來,“趕緊吃飯,吃完咱還有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