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交到男人手裡,“謝謝你今晚送我回來。”一聲謝謝疏遠而又冷淡,小算盤心裡立馬爽快了不少,精神頭來了,摟著“小腰精”的小臂也有勁了,估計這會兒子給丫一個支點,她當真能撬起整個地球來。
黎諾半摟半抱地攙扶著妖精,她和妖精身型差不多,佘顏麗還略微比她高一些,抱著費勁,她又不願假手與人,只好自己硬撐著,與喬偉擦肩而過的時候,男人輕輕喚了聲“阿麗,之前跟你再考慮考慮,我等你訊息……”說完不等人做反應便跳上賓士,一轟油門走了。
黎諾小細胳膊小細腿扛個人不容易,走進電梯已是滿頭大汗,佘顏麗那死女人把整個人都掛在她脖子上自己倒是省力,狹小的空間裡三分酒味,三分汗味,三分香水味混合著一分獨特的女人味兒,黎諾聞著竟然有點享受。天知道她平生最討厭的兩種味道,一是酸汗味,二就是這酒臭味。然而當這兩種味兒同時出現在自己和妖精的身上,她不僅不感到噁心,反而還隱隱地覺著有些性感!
性感?黎諾斜睨了一眼懷裡的妖精,這廝果然是夠性感的,一襲吊帶長裙美麗凍人,霸氣側落的事業線深邃誘惑,眼皮突突地跳的厲害,黎諾暗自嚥了好幾口唾沫才稍稍緩解了口內的乾渴。
不合時宜的情動,黎諾將其歸結於“發/春”,都說戀愛的保質期頂多只有三個月,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將近一年了,那種對彼此情感和身體的需要依然很強烈,東窗還未事發以前,她們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做/愛”。從床上到客廳,再到廚房、洗手間有時她們除了吃飯可以整整做上一天,樂此不疲,經歷無數個“小死一回”,而後倦倦地在對方的懷抱裡睡去。
可自從被黎媽棒打“鴦鴦”之後,兩人親密的時間屈指可數,最近一次還得追溯到在停車場內的半日“偷情”,眼下的肌膚相親猶如點燃乾柴的烈火攪得人“春/心”萌動。
黎諾把佘顏麗抬回家時,不論是心理還是身理都已到達了“浴/火焚身”的地步,但她並不打算就此法辦了這個妖精。
美色當前她依然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藉著給佘顏麗泡柚子茶醒酒的空當,黎諾往自己臉上拍了幾捧涼水,以此來舒緩心中的燥熱。
黎諾從廚房出來,把茶擺到佘顏麗的面前,也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見妖精歪七扭八的倒在沙發上,黎姑娘咳嗽一聲,拉開談判的架勢,“阿麗,我想跟你談談……”
“我的頭好暈啊,諾諾你幫我揉一揉好不好?”媚眼如絲,暗香浮動,黎諾險些被那勾人的小眼神迷得把持不住,好在立場堅定,微微定定神走到妖精身邊將她扶正,清清嗓子繼續道,“別再裝了你壓根沒有醉!別想懵我!”任你風sao無限,我自坐懷不亂。雖說身上有些酒氣但以她對妖精的瞭解這點連微燻都算不上。
“生氣了?吃醋了?”黎諾撩起眼皮見妖精懶懶地直起那把楊柳細腰,妖嬈地坐在沙發的一角,沒好氣地輕哧一聲,要說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誰能大度到見自己的情人和她的前任在外尋歡作樂的,只是正如她自己說得,她相信她,即使全世界都指責佘顏麗背叛易氏,背叛江若塵,但她始終認為這是個誤會,她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佘顏麗是個善良的女人,儘管她曾經迷茫彷徨過,那是因為遇到了一個錯誤的人,而自己終將是帶她走出叢林的女俠。
“醋罈子,真生氣了阿?”看黎諾不啃聲,妖精無奈,拿起茶几上的柚子茶喝了一口道,“你有什麼想說得就說吧,我聽著呢……”
“我沒生氣,不過你以後就算心裡再難受也別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我不在你身邊,你時時都要謹記自己是個有婦之婦,別到處沾花惹草!”黎諾這廂說得鏗鏘有力,佘顏麗那頭聽得眉開眼笑。
“黎諾你還真是個小心眼兒!”佘顏麗邊說邊用腳尖撩撥黎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