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輕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一雙黑沉攝人的黑眸卻向花月影看來:“你還有何話說?”
“事已至此,有人計劃好陷害我又豈能容我找到脫身的機會。多說無益,王爺本來就沒打算相信我,不是嗎?”凌然不懼的眼神與他相接,不避不閃。
“既然你再沒證明清白的證據福來,交給你了,就按霓兒說的辦,亂棍打死。”南宮碩聲音清冷,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緒。
好一個亂棍打死!他果然冷情至此,一直以為他對她有些不同的,如今看來自己多麼愚蠢,可笑之極。
唇角噙著嘲諷的笑,笑得酸澀,手捂住心臟的位置,這裡忽然很痛、很痛
“等一等。”一道瑟縮卻堅持的嗓音響起:“王爺恕罪,奴奴婢可以為她證明清白。”
絕處逢生的驚喜,花月影抬眼望去,原來是玉壺。傻姑娘,一向都膽小,很知道明哲保身,這次怎麼站出來為她說話,她可不想見她被自己連累。
“說!”南宮碩簡短的話語沒有人聽出他的顫抖。
“奴婢早上恰好經過花園看到了發生的一切,月影剛離開那自稱香香的丫鬟就完好地站了起來,當時奴婢覺得奇怪就暗中尾隨,見她閃到西苑那邊就不見了。本想警告月影,卻怎麼也沒找到她,終於還是,還是,嗚嗚”玉壺忍不住抽泣起來。
花月影心下感動,好玉壺,真是難為她了。
“大膽奴婢,都說了府中並沒有香香其人,竟還敢信口雌黃,來人,先給我掌嘴!”練虹霓俏臉通紅,目呲欲裂。
美人心計(三)
聽到要對她動手,玉壺早已嚇得失了顏色,眼神慌亂地猶如受驚的小兔。
“住手!”花月影衝過去攔在玉壺前面,杏眸中憤恨不已:“剛才不查不問就要殺了我,只因沒有人能幫我作證,現在有了目擊者,夫人卻一口斷定她是信口雌黃,難道這就是夫人所謂公平的一個態度嗎?還是向來寧可錯殺才是夫人的行事作風呢?”
聞言,練虹霓正要發作,一道身影卻先她一步掠了過去。
倏地,花月影下顎被狠狠掐住,迫使她對上了南宮碩冰冷的眼眸。他一瞬不瞬地冷冷看著她,忽然出手“啪”地狠狠抽在玉壺臉上。
猝不及防,玉壺一聲驚叫坐倒在地,捂著紅腫的臉頰低低啜泣。
“玉壺!”她一聲驚呼,掙扎著想掙脫他的鉗制,他的手卻警告地握住了她的玉頸。
“還要放肆嗎?你大可以出言不遜、囂張行事,本王不和你計較,只懲罰——她!”他微一挑眉,臉色陰沉。
“這是什麼邏輯?我出言不遜為什麼要打她,關她什麼事?王爺的思維果真異於常人,要打儘管打我”未說完的話在聽到“啪”一聲脆響後硬生生止住。
這臭男人竟移形換影地速度過去又抽了玉壺一掌!他果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死穴,知道她不忍玉壺受傷害。
漠視了她半響,見她雖怒卻不再言語,他滿意地道:“看來對付你這張利口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更換來花月影怒火飆升,卻不能發作,只在一旁慪得吐血,十指握地咯咯作響。
“王爺!”練虹霓見他雖幫自己出頭,可打的始終也不是花月影,難免還有不滿:“這丫頭牙尖嘴利,看來不好好給她點教訓她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霓兒放心,本王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給她一抹安心的笑,隨即吩咐:“福來,把她們兩個先關起來,派人好好看著。”
大言不慚,兇手早就逍遙了好不好!花月影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計下心來,先關起來嗎?好主意。
推推搡搡地,被關進了小柴房,留下一人看門後福來就匆匆趕到前院去了。
看著玉壺兩頰高高的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