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忍地輕嘆,還是連累她了。
“好妹妹,很疼吧?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她輕撫著她的疼痛,眼中淚花閃爍。南宮碩下手好狠!打的要是自己也就罷了,偏偏打對她好的人。他心思好深,一下手就捏住了她的軟肋。
“我沒事,過一會就不疼了,你別難過。”玉壺扯起嘴角衝她一笑,牽動傷處疼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連忙示意她別再亂動到臉,她若有所思地蹙眉,問出心底的疑問。
“玉壺,你說當時看到那丫鬟香香往西苑去了,可看出她是往西苑哪個方向?是穆紅渠還是雲慧的方向?”
“其實我根本沒看到什麼香香,我是聽了你的陳述估摸著說的。”玉壺壓低聲音,調皮眨了眨眼睛。
“什麼!”她大吃一驚,這丫頭怎麼敢!
“你這傻丫頭,這是要引火上身的。那你還言之鑿鑿說她往西苑去了?”
“那是王爺”玉壺一個機靈,連忙改口:“那還不是為了瞞過王爺嘛。”
好險!差點說了出來。
“那現在怎麼辦?等會王爺要是發現是你做假證,我們兩個都得完蛋。不行,玉壺,我們得逃。”掙扎了半天,還是決定帶著玉壺一起逃走,不能留下她一個人來承受後果。
“什麼!”玉壺失聲而出,連忙捂住小嘴,顯然十分震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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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計(四)
“啊!”柴房傳來一聲驚叫,引起守門的不滿。
“吵什麼,安靜點!”
“救命啊,有蛇!赤練蛇!”高分貝的嗓音持續尖叫。
守門人不耐煩地拿鑰匙開門,一邊咕噥著:“真麻煩,好好的這麼會有蛇呢?真是”
門開啟的剎那,一條木棍呼嘯著迎頭而來,這當頭一棒讓他應聲倒地。柴房裡兩個女人連忙奪門而出。
“快,玉壺!”花月影警覺地在前面探路,一邊招呼玉壺跟上她。好在柴房偏僻,很快就摸到了院牆邊。還是老辦法,藉助繩子翻牆。
她熟練地把繩子拋上牆固定住,示意玉壺先上。
“真的要走嗎?可能事情還有轉機也不一定。”玉壺有些舉棋不定,其實沒必要走的,她們也不會有事,可是,她又不能說。
“轉機?我可不想拿咱們的命去賭,快點上去吧,晚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玉壺一咬牙,順著繩子艱難怕了上去,花月影隨後而上,站在院牆上俯視了一番,心裡不禁百感交集:再見,永遠再見了,這次姑奶奶可不打算回來了。
一心著急離開的花月影沒注意到玉壺細微的小動作,她已沿途做了記號。而她過早離開更不知此時王府已發生了巨大變化。
分界線來問候
“王爺。”見他只是把花月影先關了起來,練虹霓一時有些摸不準他的主意:“平安可不能白死,為何王爺不問罪兇手?”
“霓兒別急。”見楓已經回來,南宮碩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好戲才剛開始。”
“人呢?帶上來。”
“是。”楓扯過門口驚恐發顫的女子,推至廳中跪下。
“王爺饒命,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她只不住地磕頭。
“王爺面前還敢狡辯,做過什麼最好老實交代,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楓抽出身側佩劍,無情架在她頸間:“若是說錯一個字,相信王爺不會介意看到有人血濺當場。”
丫鬟癱倒在地,再不敢隱瞞。
“奴婢是穆主子的丫鬟小翠,這都是主子吩咐的事奴婢不敢違抗,王爺明察啊!都是穆主子讓奴婢做的。”
“詳細說。”南宮碩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