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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三人勝出。”

通常來說,老太太的話匣子一開啟,肯定是絮絮叨叨沒個完,曾逸凡這會兒還在比試過程中,這要聽起來只會是浪費寶貴時間。

可他卻聽著,而且相當之耐心。

和曾逸凡同樣,這個老太太也是卜術大賽的參賽者,被分在初試的第二小組。曾逸凡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別人都叫她“問米婆”。對她來說,這一組裡的對手並不算太強,至少,勝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問題就出在問婆最擅長的卜術上問米。

一般常見的手法就是在桌上撒上把白米,然後操持者會拍打那些白米,嘴裡還得唸叨些神神道道的話。據說這麼著可以和死去的親人對話,所以一些相信這東西的人都會找問米者,向所謂“陰間”的親人問點未了的事情。

其實那些問米的多半都是混吃蒙喝的騙子,問米實際是卜術,屬於神卜者的一種手法。問米用的是一塊七寸見方的木板,上面撒的是問米者自己種出的米,就連裝米的竹簍子也是問米者親手編制的。

這當中有個講究,那木板是桃木的,因為桃木能幫助問米者聚集“量”,提高占卜的準確度;而種米的時候,問米者會在每個生長階段為稻穀輸入自身的一些“量”,這樣得到的白米也就成了一種特別的占卜用具;至於用來編竹簍子的是紫竹,透過特別的編制後它能對裝在裡面的白米形成某種保護作用,一則保證白米上帶有的“量”不會輕易散失,二則也能防止白米被外來的“量”所幹擾。

問米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些白米,險些讓她成了流落街頭的瘋婆子。

第409章 蕭郎有難

她記得意識混亂前的那一刻,自己正要用問米的手法來與那個高麗棒子決一高下,但當她的手掌在白米上拍打幾下之後,大腦中的一切便成了空白。

“這白米上附著的東西您老見過沒?”曾逸凡盯著地上的幾顆白米道,在他的眼中,那米粒上隱隱閃動著一層亮藍色的光芒。

“見過,置人瘋癲乃至瘋狂的東西——‘狂量’。”問米婆肯定道,“所幸下手的人沒再加上幾成,否則老婆子我此刻已是條瘋狗了。”

“您老運氣好,至少比我之前那個朋友的運氣好。”曾逸凡緩緩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薑是老的辣,問米婆在卜術界也闖蕩了那麼多年,一見曾逸凡那樣心裡頓時知道了個**不離十。

不過,雖然東西是高麗棒子下的,但他們沒有這種東西。所以,幕後肯定還有人。

“會這手法的人,老婆子倒是知道。”問米婆看了看四周,伸手在衣襟劃了一個名字。

“這一屆的比賽老婆子我已經出局了,認栽,這就回老家種地去。”問米婆嘆了一聲,對著曾逸凡一抱拳,“今天這場恩情記下了,改天有用得著的地方只管知會一聲。”

曾逸凡客氣地笑笑,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時辰,對他來說,餘下的時間也是足夠的了。

。。。。。。

有人說“算盤打得好,生意做得精。”這話倒也不是全然合理,蕭郎就不會做生意。

從茶樓出來,蕭郎拎著個包開始滿街的晃悠。和曾逸凡不一樣,他對街邊的那些個熱鬧並不關心,而是有事沒事地隨處看看,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滿意。

“財者貝才也,貝自水中出,有才者得之。”蕭郎邊走邊哼哼,他肯定是個有才的人,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到“水”裡去摸“貝”。

可這“水”在哪兒,“貝”又代表著什麼財呢?

這問題蕭郎不擔心,他這麼晃悠就是在找“水”,只要找到了“水”那“貝”自然就好摸了。

四方北為坎,為水,北邊走了半天,沒什麼上眼的。五色黑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