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著不管,如果他當時忍痛割愛一切都不一樣吧,至少兮兒更有母儀天下的威望,望著初晨的京城,淅瀝密集的秋雨漸起朦朧的煙霧……
幻惜突發奇想的帶著幾個丫頭和姐妹雨中漫步,一排排錦緞傘蓋,一座座亭廊樓閣,雨水打在荷葉上滾露池塘裡,大地瀰漫的霧色讓整座御花園看起來神秘莊嚴。
情殤的手伸出傘蓋,滴滴雨水從她玉指間溜走,隔著頭上的傘蓋就像隔著萬丈鴻溝,如果她不在傘中,如果她不曾遇到他,現在怎麼樣呢,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個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否高興,要不然誰也別想痛快:“娘娘,第一場秋雨呢,這都是娘娘恩澤子民老天保佑。
司徒腳步未停也沒說話的意思。
幻惜掩嘴偷笑,沉重的首飾嘩嘩作響:“哪裡,哪裡,我就是善良了點,昨天唸了會佛,想不到就把老天感動成這樣了,哈哈。
情殤微笑盯著雨色的她不曾想過屈服,但是目前看來那些好似都不重要啊:“真好。
眼色好的同類立即跟上:“娘娘天生富貴弄不好是福星轉世呢。
“楚心越來越會說了。
“臣妾們說的都是實話。
“討厭,不過後面那位妹妹怎麼不發表下高見呢?”幻惜向後看去,眾女子立即閃開一條視線道路,她的目光穿過一位又一位佳麗落在沉默的不語的平凡女子身上,眾人嘆口氣又開始嬉笑。
一個清朗的聲音走進幻惜道:“娘娘,憂散妹妹向來不喜說話,和太子有的比呢。
後面的姜女思索片刻接道:“聽蓉兒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
憂散本注意著外面的雨色見大家看向自己,莫名的看向帶頭的閃光體:怎麼了,幹嘛都看她,她長的並不突出也不喜人多,更不善交談,怎麼都看她啊!
“你叫憂散。
女子點點頭,向幻惜行禮:“憂散給太子妃行禮。
幻惜打量她片刻,拉起她的手,帶著她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其它人羨慕的看著,憂散卻有點毛骨悚然。
“你長的好像不好看啊。
真坦白:“憂散怎麼能跟姐姐相比,憂散能進龍家是憂散的福氣。
“對了住你隔壁的那個人怎麼沒了?
“娘娘是指畫女嗎?今天天寒畫女身體不適,希望娘娘不要責怪。
“沒事,沒事,我就是沒看過她好奇,我上次送過去的糕點她吃了嗎?
憂散額頭冒出幾條黑線,但還是堅定的點點頭:“憂散代胡畫女姐姐謝謝娘娘。
“不客氣,不客氣,我就是見大家都吃了,沒她的份不好意思,呵呵。
憂散看著她腦子都大了,她竟然在籃子上刻著:裡面有毒,不吃就死,吃了慢死,你吃不?
“都別愣著啊,寫首秋雨的詩給我聽聽,付染衣不在,都出來賣弄一下。
憂散見幻惜鬆手,習慣性的要退在大家的後面,姜女上前一步道:“聽說憂散妹妹才藝絕佳,不由憂散妹妹為我們譜一曲如何。
“哦,憂散會寫詩啊,我就說嘛,通常長的不好看了,才藝都很好的,想必憂散妹妹的才學能超過染衣了。
憂散被迫上前,這位主母說話不是普通的刺耳,她不是長的醜只是普通而已:“既然姐姐如此抬舉,憂散就獻醜了。
“鼓掌。
憂散轉身,走出傘蓋的範圍,任秋雨落在她單薄的肩上,自從嫁人以來她很少嶄露頭角,詩詞歌賦好似成了過去的事情,爹爹的話繞在耳邊好似昨天的事情:女子無才便是德。真的嗎?”衰楊葉盡絲難盡,冷風悽風打畫橋,惟有恨,轉無聊,五更依舊落花朝。
“好!”幻惜帶頭下面的人跟著鼓掌,不過幻惜湊近她小聲說道:“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