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散掩嘴一笑,依然能在秋雨柔毛中展現自己的美麗:“娘娘見笑,怎敢喝娘娘提在四殿下書房的勉聯相比。
“到也是,不過我寫的是神秘來著,忘了。
憂散俯人在雨色中口吐那豪氣十足的勉聯:“有文有武有乾坤,亦正亦邪亦肝膽。
幻惜眼睛一眯,笑的沒心沒肺:“記得很熟嗎,不錯,有賞,是兒把我的茶水賞賜給憂散娘娘。
憂散聞言臉差點白了。
幻惜友好的安慰道:“沒事沒毒,我保證。”信你不如去死。
“我們去奇珍區看看,聽說那裡栽種著水印和公國的各種花草甚至還有一些小型動物,我們去看看那些所謂的奇珍在雨中是不是和別的花草不一樣。
“臣妾陪伴娘娘。”……
奇珍區,像幻惜一樣這個時間這個點這種天氣出來整人的老闆可不是隻有她一個,比如那個據說懷有龍潛遠兄弟的惠妃不也耀武揚威的帶著她那一幫子出來。
兩隊人,兩個陣營,兩種團體,不一樣的輩分。
“這不是太子妃嗎?百聞不如一見,穿的真是漂亮。
幻惜撩撩髮絲,金銀寒冰絲混雜其中真是亮的無敵:“謝謝誇獎,這是我相公買給我的,好看吧,我相公說像我這麼有身份的人就該穿世界名牌,唉——我家相公就是孩子氣,非得把我們都打扮的亮亮的讓別人羨慕的要死,聽說我頭上的一根絲價值幾百萬兩,還是有價無市,雨昕妹妹手上的鐲子據說是公國特產,我家相公啊,就是對穿著要求太高,不像某些人,穿成乞丐也敢出門,大家說是不是啊。
後備支援的大話道:“是。
“大點聲。
“是!”喊聲震天。
幻惜說的也沒錯,幻惜這邊確實比她們穿的好看,一來年齡差距在那擺著,二來,這些女子大多不如東宮的均分,三來皇上好似也不在意她們。
不過惠妃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要不然老皇帝也不會選中她,惠妃的神態很雍容,她是當今宮中就有權談母儀天下的女子:“太子妃,難道你不該先向我們行禮嗎?
幻惜看向身後的同胞,同胞們一致點點頭:該!
惠妃是皇上親封的妃子,按理說享有幻惜施禮的資格,何況她現在懷有身孕讓太子妃行禮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幻惜會樂意給她行禮嗎,她這麼辛苦的調教妾室不就是為了腰板挺直嗎,現在給一個還沒生孩子的人行禮好像困難耶!
幻惜瞧著她,頭上的環飾丁玲作響:“聽說你有身孕了。
“太子妃好記性,能孕有龍子是我的榮幸,太子好似沒來過榮慧宮,改天也來看看,必定都是我的皇兒。
幻惜並沒聽她說了什麼,只是上前摸了摸她的腹部:“你確定你懷孕了?
跟來惠妃身後的高昭儀不悅的看著她:“太子妃注意禮節。
惠妃擋住高昭儀,委婉的勸道:“別責怪她了,商家出來的孩子不懂其中的關係,不過以後慢慢學還是有機會的。
幻惜聞言笑的分外燦爛,真是好久沒有跨級開刀了,有點懷念呢。
司徒雨昕帶著群眾往後退一步,其實她談不上喜歡幻惜,也談不上討厭她,只是有時候很頭疼她的性格,不過這個時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她也很看不慣這個惠妃,就讓幻惜活動一下好了,只要別太過分,皇帝也不敢把她怎麼著。司徒雨昕不禁慶幸自己當初選擇合作的物件是幻惜,她自認比付染衣更適合協助幻惜,幻惜無權,她要形象,本以為付染衣能成為對手,不過她的出手讓司徒雨昕失望,早知道當初就不和幻惜攤牌太早了,現在弄的一點刺激感都沒有。
膽小的輕聲提醒司徒道:“昕娘娘,我們要不是先走。
司徒雨昕點點頭:“走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