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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

「小雅很擔心。」

「所以我們,」

「已經答應,」

「幫她想辦法了。」

他們三個人在耳鼻喉科的候診室,彼此出示手臂上的過敏測試結果,一邊發誓互相幫忙。

「是嗎?隨便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我可不想妨礙雙胞胎為比他們年紀小的女朋友(可能年紀還算不上吧)貢獻智慧,因此決定放手不管。那天晚上我帶他們出去吃飯,問起學校裡的情形,確定他們兩人過得很幸福、離家出走的父母也沒有捎回來任何的聯絡後,我有點安心卻又有點失望,隔天便回東京了。

然而經過幾天後,我悠閒地躺在床上鬼混時,突然接到通知,小雅的爸爸不知道被誰襲擊,傷勢嚴重到瀕臨死亡。

雙胞胎的電話是打到與我簽約、名義上的僱主柳瀨老大那裡,然後老大再通知我。因為老大完全不知道城崎家的山形新聞神秘事件,當我聽見噩耗時不禁大叫一聲「糟了!」時,老大馬上反問:「怎麼了?」

「是地方報紙。」

「什麼?」

「我猜那東西一定有什麼意義才對。」

「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當然不知道羅。」

這一陣子我的本業沒生意上門,時間多得很。因此我立刻搭電車趕往今出新町。

發生在小雅爸爸身上的禍事難道與地方報紙毫無關係嗎?

不、應該不可能沒關係。我在收拾報紙時偶然想到,或許有人利用地方報紙進行怨言的恫嚇,結果就真的動手了……我會這麼想是很自然的。

說不定這個山形新聞事件只不過是極其兇殘的真相的冰山一角而已。所以雙胞胎一邊「哈啾哈啾」地打噴嚏一邊進行調查,或許是十分危險的行動;也可能就是因為他們一邊「哈瞅哈瞅」地打噴嚏一邊聞東聞西,才害小雅的爸爸突遭橫禍。

因為是平日,春光普照的車廂裡沒什麼乘客。我靠在椅子上,隨著電車搖晃,呆呆地看著對面窗玻璃上反映出來自己皺著眉頭的臉。

「你好!」突然有人對我說話,同時飄過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抬頭一看,居然是灘尾禮子老師站在我面前。她坐在我旁邊的位置,端莊地將雙膝並好。

我大吃一驚。

禮子老師是小哲的國中導師。雖然雙胞胎分別就讀不同的學校,但因為某些因素,老師知道小直的存在,與我也有數面之緣。只不過她只知道我是雙胞胎的父親。

「您在這個時候回家嗎?」老師大概以為我正要回去雙胞胎所在的今出新町家吧,不解地歪著頭問我。

也難怪她會納悶。身為上班族的父親,平常不可能在大白天回家。何況雙胞胎真正的父親宗野正雄在辭去工作,拋棄孩子與秘書私奔之前,似乎來頭還不小,所以更讓老師覺得奇怪了。

然而我要先宣告一下,他只是拋棄了孩子並沒有拋棄「家庭」。因為在他離家出走的同時,身為職業婦女的妻子也和情夫手牽手跑掉了。只剩下孩子在家,就是那一對雙胞胎。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禮子老師接著問。她會這麼問也很正常,如果不是提早下班,怎麼能在這個時間回家呢?只是說到身體不舒服‐‐

根據一項統計,宛如工蜂般的上班族覺得「不行了,今天還是先下班吧」,是在發燒到三十八度以上的時候。不到三十八度以上便早退,會被貼上私事比公事還重要的標籤。因此如果我能確定禮子老師也看過那份統計的話,那我一定毫不猶豫地裝病。

但是現實情況是我不清楚她對那種統計是否有興趣?而且此時我的臉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