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串兒冷笑:“有沒有木家人民女不知道,這可以向崔五娘與郡主求證。況且,難道我會因為被欺侮,便掃了朋友的興?因為不相干的人讓自己不痛快一整天?只要沒躺下,我就不會做那敗興之人。至於是否被欺侮,你們閒著沒事,大可以去問問崔五娘,或者問問東陽郡主本人。”
突然,那穩坐不動的女子睜開眼來,二話不說,衝上前甩了串兒兩巴掌:
“賤民,誣賴。還想潑汙水,無論你怎麼狡辯,都洗不清自己的罪孽”
說罷,又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
串兒蹲下身子抱住頭,大叫道:“這什麼大理寺?竟然容許一介瘋婦在此撒潑。穿得倒是光鮮,與市井潑婦又有什麼區別。”
杳娘跌跌撞撞撲過來,一把抱住串兒,尖叫道:
“憑什麼打人啊若奴家小女犯了法,拿出罪證來,自有王法處置,你們不能仗著身份就這般白白欺侮人還有沒有天理?老天啊,讓這些惡人受到報應吧”
彷彿為了配合杳娘,彷彿真聽到了她的祈求,杳娘話音剛落,一個炸雷“啪”地一聲,在議事廳上空炸響。
那女子愣了,兩名僕婦趕緊過來扶她坐下:
“王妃,小心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