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商翰飛忙道:“夫人只管請便。”
侍立兩旁的四個侍女中,葬花冷冷的道:“我家主人,並非夫人,尊客應以仙子相稱。”
這話,本該由掃花說的,但掃花被花雙雙割去了舌頭,只好由葬花發言了。
商翰飛今天連番失言,內心感到甚是不安,臉上一紅,連連拱手道:“仙子請恕兄弟失言。”
花雙雙嫣然一笑道:“商掌門人好說。”一面轉臉朝花真真道:“妹子,我去去就來,這裡就請你代我接待了。”
花真真道:“妹子省得。”
花雙雙急步行了出去。
花真真抬手道:“商掌門人諸位,請坐啊。”
商翰飛暗道:“這位百花幫主,看來年事雖輕,卻比她姐姐穩重得多了,為人也極正派,她派門下弟子,劫持凌江濤、範子云,究是為了什麼呢?”
心中想著,也就各自分賓主落座。早有兩名花衣女子送上五盞香茗。
連三省抱拳道:“花幫主這位令姐,看來似乎比花幫主大出甚多,老化子昔年有緣,曾拜識過花姥姥一面,但卻未曾見過令姐。”
花真真微微一笑道:“她是我胞姐,只不過長我一歲,她二十歲時,就生了一頭白髮……”
連三省驚異的道:“原來令姐少年白髮,老化子還道她年齡還在我連某之上呢!”
說話之時,但見花雙雙引著四個黃衣僧人和一個面目陰森的青袍人走了進來。
眾人舉目看去,走在前面的是兩個黃衣老僧,為首一個年約六旬外,個子不高,臉頰瘦削,生得濃眉如帚,細目如縫,似開似閉,生相古怪。稍後一個也有六旬左右,身軀肥胖,像個肉團,卻生得細眉短目,貌相庸俗。這兩人雙手合掌當胸,緩步走來,也看不出有何高僧模樣?
跟在兩人身後的是兩個身材高大,身穿淡黃僧衣的和尚,一個手捧一柄一面裝有金輪的禪杖,一個手捧一柄四尺長的鑌鐵降魔杵,緊隨兩個黃衣老僧身後而行。
最後陪同他們進來的則是九頭鳥索寒心。
索寒心目光一轉,陰聲怪氣地笑道:“原來高朋滿座,華山商掌門人、百花幫主、丐幫右護法都在這裡!”
花雙雙含笑道:“二位大師、諸位大俠,先請坐下,賤妾好替大家引見。”
肥胖黃衣僧人朝那瘦削臉老僧合十一禮道:“師兄請上坐。”他個子肥胖,聲音卻尖細得如同童子一般!
瘦削臉老僧雙目似睜非睜,口中“唔”了一聲,也不謙讓,龍行虎步走到上首一張太師椅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然後目光朝他身旁一動,才死樣怪氣的 道:“師弟,你也坐下來。”
肥胖僧人尖聲應“是”,就傍著他師兄坐下。
兩人這一坐下,那手捧金輪禪杖的僧人,立即趨了上去,站在瘦削老僧的椅後,捧鑌鐵降魔杵的僧人,也隨著站在肥胖僧人的身後。
眾人眼看這個黃衣僧人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不禁為之側目。
花雙雙因來了這兩個五臺高僧,就像來了靠山一般,方才的焦慮不安之色,似乎已經一掃而空,如今她臉上又有了冷傲的笑容。
花真真看不過去,只好抬抬手道:“商掌門人,諸位請坐啊!”
大家只好在兩位“高僧”的下首,依次落坐。
花雙雙含笑著道:“賤妾現在替諸位引見,這二位大師,乃是五臺山真容院的高僧,這位是大達尊者,這位是大德尊者。”
接著又替在坐諸人一一引見了。
大達尊者(瘦削臉黃衣老僧)聽她介紹到華山派商掌門人和百花幫主花真真時,他雙目微張,射出兩線精光,在兩人臉上轉了一下,點點頭,重又半垂半閉,對丐幫右護法連三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