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紅暈,她俯在秋魯耳邊吐氣如蘭地吶吶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裡來的?垃圾堆撿來的?”
“不準再說這個!那一次黑燈瞎火的不說,還提心吊膽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緊張得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曉得了,哪裡還顧得上去體會有什麼感覺?”
未著褻衣的聞蘭,下身套著的黑色府綢夏褲,已被盆中濺出的水花浸潤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襯衣,更是因悶熱的衛生間憋出的汗水和秋魯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濺得透溼,貼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對水滴狀的飽脹乳。房凸顯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魯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惱又羞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撒了句嬌,還在他身上順勢擰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讓她回覆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畢竟缺乏男女之間耳鬢廝磨的經驗,更禁受不住秋魯這樣的言語挑。逗,說完這句話後,趕緊藉口更衣落荒而逃……
聞蘭眼睛裡閃爍出小星星,非常熱切和嚮往地說:“那我一定得帶眉眉一起去。”說著還怕秋魯是一時心血來潮,趕緊補充一句道:“我們探親去,你不能反對的呀!”
“你去探親?探誰的親?我又不是你的家屬,你哪來的探親假?”
秋魯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屬,你敢不認賬?”
聞蘭羞答答剜了秋魯一眼。
“今年趕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魯正色道
“一言為定,不準撒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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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獄第一季節選】………
“趙犟娃,提審。”
肇輒有些愕然。
這是他被轉押到這裡來後第一次被提審。獄警來監舍提他去審訊室時,他感覺極其詫異,但還是學著其他老獄友一般,很鎮定自然地將雙手平伸向獄警,讓他給自己戴上了手銬,然後跟著他繞過走道,上樓走到了另一幢樓的一間類似辦公室的房間。
“你老老實實呆在這兒,不許亂*說,否則……”
將他押來的獄警讓他面朝辦公桌坐下後,先將他一隻手上的手銬解脫重新鎖在椅子的鐵扶手上,還交待了一通審訊紀律,然後返身走出了房間門,並站在了屋外的門側面,還順手虛掩上房門。
室內暫時空曠無人,四下一片靜謐。視窗的微風將桌面上的報紙吹到了肇輒的腳下,肇輒俯身拾起那份《參考訊息》,並瞥了一眼報紙第一版上的頭條。這是外電報道的中國國內最新動向:被打倒多年的劉、鄧司令部第二號人物*,出席了周恩來舉行的歡迎柬埔寨國家元首西哈努克親王從柬埔寨解放區回到北京的招待會,在國務活動中首次公開露面,國外正在紛紛猜測這個打不死、砸不爛的小個子是否又將起復。第四版的一篇文章是講述中國公開支援緬甸**領導的人民軍,大批插隊雲南的知青飽含革命激情跨越邊境叢林奔趕緬北投軍,以盡他們所謂的國際主義義務,中國當局也給予了這些知青等同參加國內革命工作的待遇和資格。
在往桌上歸還報紙的過程中,肇輒用眼角的餘光朝身後打探了一下,他發現房門居然虛掩上了。
肇輒心臟噗噗亂跳,他感覺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機會千載難尋啊!
趁房間內暫時無人的片刻時間,肇輒趕緊調整好氣息脈動,四下張望起屋內的佈置和擺放的物品來,想找到對自己越獄有幫助的東西。
這個房間不似審訊室,更像一間辦公室。室內辦公桌椅一應俱全,靠牆處還有一張玻璃門的書櫃,書櫃內除了“紅寶書”外,還收藏有幾百本各類書籍,在這個焚燬一切的文化革命運動中,能保留下如此豐富的藏書,可謂十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