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輒把信很小心地塞回信封,又按照原來的位置放好,然後繼續在抽屜中尋找對自己越獄有幫助的其他物品。
令他驚喜的是,他在檔案堆下面居然找到了一本沒有使用多少頁的空白介紹信,而且監獄的公章、印泥也在抽屜中的小鐵匣中。他趕緊從整本的介紹信的倒數位置撕扯下兩張,又順手加蓋了公章。然後他還又在一小包刀片中抽出了一片刀片,和介紹信一起藏進鞋子裡,剛剛做完這些,他一直豎起的耳朵就聽到走廊中傳來的腳步聲。
“犯人在屋裡?”
精彩新基督山伯爵選登】
………【青梅煮水話新基督山】………
我和筆友或讀者不是曹孟德和劉玄德,青梅煮酒那是人家的專利,所以只好委屈著用青梅煮水以示區別了。】
毋庸諱言,“新基督山”的基本讀者群,主要來至新浪的筆友和辦公室白領中層次較高的那一類人,書友們對本作品的議論很多,歸納起來有這麼幾個方面:
1、開頭有些平淡如水,讓很多人望而卻步,這是老狼與眾不同的寫作風格嗎?
提問者新浪網友丁冬清香:“鄉村教師情事―絕愛”的作者)
老狼:
風格的問題不好說,這是由讀者和評論家說了算數的事情,我想任何一個作者在寫書以前,他考量的重點應該是故事的整體結構和故事的精彩性,而不是文字的風格吧。本人沒考慮寫出什麼風格,但確實想讓故事與眾不同。
我以前讀的所有世界名著的開篇都不是那麼精彩,很平淡、很一般,有些甚至讓人讀不下去。就比如我兄弟大仲馬的“老基督山”吧,他的開篇也是這樣的(一條遠航的船舶返航入馬賽港,船長人選發生了變化,談不上有多精彩。當然,比我現在的開篇的確還是精彩些。),更不用談“巴黎聖母院”和“悲慘世界”那些玩意了。說一句不中聽的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謂名著“白痴”,我在床頭放了幾年都沒讀完。
我最喜歡的一本洋書是司湯達的“紅與黑”,也不知讀過多少遍,但每一次讀開頭的那幾章都感覺忒難受,很難靜心讀下去;國內我感覺最好的通俗作品,是臺灣高陽的“胡雪巖”。和司湯達的“紅與黑”一樣,都有很濃墨重彩的歷史烙印,但開篇都很寡淡。
總結成一句話,我如此的寫法不是風格,只能解釋為思維慣性。
這是一個食洋快餐的年代,謀生不易。所以我可以理解那些網路讀者因為時間緊、壓力大,利用工間空暇為求減壓,想找一些輕鬆詼諧直白的作品,作為消遣減壓的迫切心情和精神需求。但我已經說過,我這部作品不僅僅是寫給這個時代的人看的,因此我不可能為了刻意去遷就現在的讀者而完全放棄自我。
正如安妮所說的那樣:現在網文的時尚是:“開篇就色,落筆就穢。生拉硬拽拼湊些讓人生理得到刺激,心理卻被汙染的細節”,寫那些玩意去迎合讀者我是做不到的。當然我也會虛心接受網友們的某些建議,給作品補寫一個精彩些的開卷,讓讀者至少能耐著興致讀下去。
2、情真意切,男女都好。陽剛的美,陰柔的美,令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很久沒看這樣激盪人心的文章了。不得不說,我覺得開頭的《打狗記》這個章節是敗筆,唯一的敗筆。(網友丁冬清香)
老狼:本書原名《第五號交響曲。命運》。因為名字太雅緻,許多讀者連貝多芬、大仲馬都不知道的,誤以為這是廁所門牌號,所以門可羅雀不得不在擁有了一些基本的讀者後更名。
現在卷首的“打狗記”,實際就是接受網友建議後增補的玩意。風格、內容和正文確實有些不太統一、協調。但這也只是一個匆忙寫就的臨時過渡章節,真正的開卷篇必須等第三部基本寫完才能動手。因為完全閃回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