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黑歸黑,但是總是有人買單的。
這種事情前世的華夏經歷了幾十年,逼得華夏不得不造出水泥船這種雞肋的東西出來頂替,這一次朱翊鈞非得用這些水泥船好好割一割的韭菜歐洲報仇。
讓他們也知道知道落後不僅要捱打,還得挨宰。
這邊的移民影響不到大明,大夏天的朱翊鈞帶著全家乘坐火車來到了草原。
浩瀚無垠的大草原在地圖上只是小小的一塊,可是實際進來之後才會發現,這邊實在是太大了。
兩位太后這輩子第一次來到草原,開心的不得了。
帶著朱翊鈞的十幾位姨娘在草原上坐著車肆意狂奔。
自從蒸汽機更新換代之後,這火車速度快點不是一星半點。
從京城來到雲中只是區區五天就到了,朱翊鈞關心的倒不是這草原有多遼闊,而是帶著大臣們去城外考察土地去了。
“陛下,草原的問題其實已經非常嚴重了,若不是這些年咱們減少了放牧,現在基本上看不到多少草的。”
隨後雲中的新府尹呂大器帶著眾人乘車來到了一片草地上。
這裡雲中省自己購買的三萬奴隸正在揮灑汗水收割著地裡的作物。
朱翊鈞下車攥起一把泥土,眉頭皺了皺“這麼硬的嗎?”
“沒錯,這邊的土地可耕種的非常多,但是更多的是這種幾乎難以耕種的。
土壤板結不說,半米到一米深的地方還有一個鈣化層,這鬼東西吸水賊溜。
澆上去的水基本上都被吸走了,再一個陛下您看那邊那幾棵樹。”
呂大器指著遠處那一片‘樹林’,朱翊鈞嘴角一抽“你不說朕還以為是什麼灌木。”
其他大臣也是紛紛無語的上去檢查。
陳璘大大咧咧的問道“老呂啊,你這樹種的真沒水平,你信不信老夫在院子裡種一棵,每日一尿都能比你這個好。”
呂大器沒好氣的說“你懂個啥,這草原上風大、缺水、土壤貧瘠,地下還有鈣化層樹根扎不下去。
能種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這可是老夫三年前上任的時候種的。
肥料也不少,水也沒少澆,現在長的和黃豆苗似的怪我咯。”
張居正仔細觀察了一會,摸著鬍子道“不錯,草原的問題很大,這種樹在遠北草原都能生長的很好,沒理由在這邊長不好。
老夫以為罪魁禍首還是下面的鈣化層,想要讓草原和遠北一樣到處是樹,必須要深耕,將那些鈣化層給翻出來。”
但是農部尚書張學顏給了他一個當頭棒喝“閣老,這不現實的。
草原面積太廣闊了,像這種硬度的土地,咱們如今的耕地拖拉機需要三臺牽引才能耕到地下一米深。
而且您有沒有發現,有些地方草皮層下面不是土,而是沙。
這就需要大面積的再耙一遍,想要將草原這樣耕一遍,需要這三兩拖拉機日夜不停耕作五年以上。
後面還需要拖耙的拖拉機在播種的時候再來耙一遍。
這種工程量不下於新建長城,而且草原這邊的環境開始的幾十年依舊只能種草。
頂天了種一些油菜麥子玉米,利用秸稈燒一燒肥一下田。
幾十年之後才能考慮種樹的問題,而且必須要一塊一塊的來,否則非常容易發生大規模沙暴。”
朱翊鈞適時的點點頭,這草原問題是必須要解決的,但是也不能著急,這是百年工程,不是一兩代人能夠完成的。
“邢玠”
“臣在”
派出兩個軍的飛艇,載著繪畫學院、水利和欽天監的人將整個草原給朕過一遍。
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