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客氣什麼啊?真是的!我先進去了。”佛倫娜可不跟凌楓和迦陀莎客氣,手腳並用爬進了裂縫之中。
凌楓緊隨佛倫娜的後面也爬了進去,然後是迦陀莎和白靈,最後才是漢娜。最後爬進去的漢娜反手過來抓住嵌入岩石裡面的一隻鋼筋把手,慢慢地將岩石拉回原處。這麼一來,就算印度的邊防軍追到後院的峭壁下,他們也無法發現這裡還隱藏著一條逃生的通道。
峭壁之中的裂縫慢慢往下傾斜,幅度不是很大,這種幅度能讓人安全地往下爬行。最前面的佛倫娜一手拿著一隻戰術手電,一手拿著手槍,用手肘和膝蓋往前爬。凌楓跟在她的後面,他看不到前面的路況,但他只需要瞧見佛倫娜的屁股就行了。後面的人也是一樣。
在縫隙裡面也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但可以想見的是印度邊防軍即將衝上來並對道觀進行搜尋。
“迪迦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個問題剛才凌楓就想問了。
“你的那個對手是迪迦救走的。”漢娜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猜是這樣的。”
“你猜的?”凌楓其實也有過這樣的猜測,還有迦陀莎,她最初便提出了這種猜測。
漢娜說道:“我沒有看見,如果我看見了,我會幹掉他。他是你的一個威脅,我是不允許他活著的。”
這樣的說法凌楓倒是相信。早在對付龍威廉的時候,漢娜就已經在暗中幫助他了,如果她發現迪迦的行蹤,她肯定會出手的,也就沒有眼前的麻煩了。
迦陀莎說道:“迪迦大師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他如果不想被人發現的話,那就沒人能發現他。”
“那他剛才怎麼露面了?”佛倫娜的聲音。
“他是在試探。”微微停頓了一下,迦陀莎又說道:“也是一種自信,他大概認為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
佛倫娜冷笑了一聲,“哦,我知道了,他將他看作是貓,而我們是老鼠,貓在抓住老鼠的時候總會戲弄一番,然後才吃掉。”
迦陀莎說道:“是這個意思,現在看來,他一定是料定了我們會追蹤龍威廉過來,並且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留下了眼線。他掌握著我們的行蹤。”
凌楓說道:“他留下的眼線很有可能在安多縣城,幾天前我們殺了幾個巡邏的印度邊防軍,訊息大概就傳到他的耳朵裡了,而他也在為今晚的進攻做準備了。我敢肯定,今晚出現的印度士兵裡絕對有煞忌利教的殺手在裡面。”
好多事情雖然沒有親眼看見,沒有親身經歷,但幾個聰明的腦袋湊在一起一分析,真相也就七七八八了。
卻就在這時,最前面的佛倫娜突然停了下來,她不僅停了下來,還往後退了一步。
凌楓本來已經察覺到她停頓了下來,也及時停止了爬行,但卻沒想到她居然還往後退,結果在沒有避讓空間的情況下,他的整張臉頓時撞在了佛倫娜的屁股上。沒有異味,還有點香香的味道。所以僅從嗅覺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似乎並不差,但從別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那就很糟糕了,比如他的嘴巴和鼻子被堵住,他幾乎無法呼吸了。
糟糕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似乎在思考問題的迦陀莎居然也一頭撞在了凌楓的屁股上,從她口鼻間吐出來的熱息讓他驟然緊張。
兩秒鐘之後……
“你幹什麼啊?”凌楓好不容易才從佛倫娜的屁股上抬起了頭來,氣惱地道:“怎麼停下來了?”
佛倫娜緊張地道:“前面有、有……蛇!”
“蛇?”凌楓愣了一下,頓時明白她為什麼停下來了。
格莫拉組織的教母開槍殺人沒有半點問題,她的膽子也絕對遠超普通的女人,但女人天生就怕蟑螂、老鼠、蛇之類的東西,這是天性,與膽量無關。這一點,佛倫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