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能免俗的。
“它它……它正盯著我。”佛倫娜說道:“我、我能不能開槍殺了它?”
“不要開槍!”凌楓趕緊制止她,“這條裂縫是通的,你一開槍,槍聲很有可能會從裂縫之中傳遞到外面去,一旦被發現我們可就成甕中之鱉了。”
“那、那怎麼辦啊?”佛倫娜沒有開槍其實也是因為考慮到槍聲傳遞的問題,凌楓這麼一說,她更加緊張和害怕了。
“你有刀嗎?”凌楓說道:“用刀殺了它。”
“沒有。”佛倫娜緊張地道。
“我有,我給你。”凌楓從腿間抽出了一把從印度士兵的屍體上繳獲的軍用匕首遞了過去。
“不不……我不敢,我害怕……”佛倫娜不敢伸手接凌楓遞給她的匕首。
“我們沒時間耽誤!”漢娜惱怒地道:“要麼它死,要麼你死!”
佛倫娜的身子顫了一下,卻還是不敢接凌楓手中的匕首,她顫聲說道:“漢娜大姐,不是一條,是好幾條啊……我殺不了啊。”
凌楓想了一下,說道:“佛倫娜,你趴下,我從你的身上爬過去,我來幹掉它們。”
“好啊,你來,我趴下。”佛倫娜如獲大赦,趕緊放平身體趴在了地上。
凌楓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很柔軟,壓著她的感覺會讓人忍不住興奮。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他從腦袋裡面驅除出去了,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而且,佛倫娜的年齡也讓他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在戰術手電的照射下,凌楓很快就看到了那幾條蛇。一共三條,都是劇毒的眼鏡蛇。此刻它們正警惕地盯著他,扁平的腦袋懸停在空中,蛇嘴裡不停地吐出蛇信,鋒利的牙齒也泛著讓人心寒的光澤。
凌楓慢慢地從佛倫娜的身上爬過去,但他也不敢太靠前,所以留了一雙腿在佛倫娜的肩頭上,而佛倫娜的腦袋恰好在他的雙腿之間。這個姿勢要多彆扭有多彆扭,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好了沒有啊?”佛倫娜漲紅了臉。
“不要吵。”凌楓慢慢地探過了手去。
最前面的一條眼鏡蛇突然向他發動了攻擊,蛇頭往前一刺,張大的嘴巴足以吞下他的整隻拳頭!
凌楓的手臂往旁邊一躲,匕首卻橫向切過了眼鏡蛇的脖子。一片蛇血噴濺而出,眼鏡蛇的腦袋掉在了地上。
眼鏡蛇沒有團隊作戰的能力,凌楓靠近誰誰才發動攻擊。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凌楓逐個擊破,用匕首切下了三條眼鏡蛇的腦袋。
“好了,繼續前進。”凌楓收起了匕首,回手將佛倫娜手中的戰術手電拿了過來,然後帶頭向前爬去。
凌楓的速度要比佛倫娜快很多,在他的帶領下整個隊伍前進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十多分鐘後,一線微弱的亮光出現在前面,那是裂縫的盡頭。凌楓關掉了戰術手電,快速爬了過去。
裂縫的盡頭不是山腳,而是一處懸崖的頂端。懸崖與裂縫之間僅有幾平方的空地讓人落腳,而腳下便是好幾百米的深淵。懸崖近乎九十度垂直,很多地方甚至向內裡凹陷,就算是職業攀巖專家要想下去也是非常艱險的事情。
冷風夾帶著雪花吹打著堅硬且結冰的岩石,也吹打著諸人的臉龐,感覺就像是刀片在颳著面板一樣。
在狹窄的平臺上,凌楓看到了一大捆系在石頭上的麻繩。麻繩有鍬把粗細,用油浸泡過。這種處理顯然是為了防備繩子風化。
懸崖下一片白茫茫的積雪,看不見有人活動。迪迦大師和煞忌利教的人,以及印度的邊防軍都在山的另一邊。沒有道路通往這裡,就算是他們想要追趕,也無法在黑夜裡翻越山峰。這條逃生之路安全倒是安全,唯一的麻煩就是眼前這座幾百米高的懸崖了。
佛倫娜站在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