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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令妃沒資格享小阿哥的福,但你們現在有了一個阿哥做侄子,不是很好嘛。

禮部的工作暫時擱置,我悠閒的待在自己府裡。

過了幾天,又聽說一樁更大的新聞,說是九州清宴殿火災,老五大發神威,救出乾隆,自己卻死了,追封為和碩榮親王。於是後宮死了一個妃子的小事,立即被大多數人遺忘。

在紫薇和小燕子不計前嫌的共同努力下,乾隆取消了我的禁足,再次回禮部辦事。聞風而來的大臣小官,在我門前像大白菜一樣擠的滿滿當當,我一邊挑著堪用的人才,一邊懷著奇怪的心情給老五置辦葬儀。

大海古泰

雖然被取消了禁足,再次回到禮部,可是我這段日子一反勤勞的常態,懶洋洋不想出門。別說禮部,連早朝都能躲就躲。

時近六月,純王府終於竣工。

下午,我將伺候的奴才趕光了,在書房前的花園裡擺了張躺椅納涼。

花園裡古木森森,我頭頂是一棵幾百年的老榕樹,幾千條枝幹擁在一起,樹腰比太和殿的柱子還粗。

年初福晉嫁進來的時候,移植了幾株孃家的紫藤花,如今全部成活了,攀在榕樹枝上開出幾百幾千朵,沿著榕樹的氣根一起垂下來。

工匠在花園的右邊引進了一條小溪,清澈的水從石山上湧出,沿著曲曲折折的鵝暖石渠,倒映花園勝景,攜著幾片紅葉,緩緩流動。

鳥鳴陣陣,涼風習習。雖是初夏,也絲毫不覺悶熱。

我看膩了書,隨手放在小桌上,拿一塊帕子疊了三疊,遮住眼睛,偶爾從盤子裡摸索一顆果子吃。

正覺得要睡著了,聞到一股暗香,隨著清風拂過。我剛打算起來,卻被一隻小手輕輕按下去。那人遞了一顆葡萄在我嘴邊。我張嘴一咬,汁水四溢,觸到一個柔軟事物。

原來那人是含在口裡遞過來的。

待我囫圇吞下葡萄,那人又哺過來一口酒。我挑撥著她的青澀的香舌,唇齒糾纏間,她酥軟的整個兒嬌軀貼在我身上。

我以為是哪個懷春小婢,待要扯掉臉上的手帕,她喘息著緊張的說:“爺,不要。”

“紫薇?”

她半個身子斜臥在躺椅上,環著我的脖子,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柔柔的說:“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我聽了沉默起來。

我這個丈夫做的實在太不稱職了。遭了災要靠妻妾搭救,我在皇宮被困了多少天,她們就擔心了多少天。終於沒事了,還擺出一副情緒低靡的樣子,圖惹她們擔心。

我剛想道歉,說這些日子忽視了她們,她的手指輕輕堵在我唇前,說:“爺什麼也不必說,我明白的。爺只要能振作起來,比什麼都好。”

一個害羞的小妻子,能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咬住她的指尖,往下摸索著腰帶。

“爺,”她輕柔的驚呼道,“不要在這裡。”

我將她的頭按下來,吹著她的耳朵說:“不行,爺忍不住了,”然後撲哧一笑,“莫急莫急,逗你的。你要怎樣,今天都依你。”

她羞澀的不說話,靈巧的手指將那手帕系在我腦後,從我身上起來,牽起我的手。我牽著那小小的柔夷,走過重重光影,在她的細心下一級一級踏上臺階。

停在書房內間。我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覆身而上,俄而佳人香汗淋漓,矇眼的手帕早已掉落,偶見窗外彩霞重疊,落英繽紛。

我附耳道:“紫薇,此刻我也想起兩句詩呢,漠漠水田飛白鷺,鳳凰臺上鳳凰遊。”

她羞的將臉偏過去。

耳鬢廝磨間,度過了整個下午。

我終於恢復到正常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