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先用自己的名義匯了一筆款項到指定賬戶,再把任務和窩藏地點打人電腦送過去。
是啦!的確是她提供的地點,那是去年父親送她的生日禮物,一幢在郊區獨門獨院的三層樓別墅,歐式建築大概百來坪,有五廳三衛七間房,地理位置相當偏僻少人行走。
內心五味雜陳,矛盾的心緒起伏著,望著車內昏迷的同窗,一時百感交集。
這些年一路走來一直有她相伴,拿她當籌碼於心不忍,儘管鬧得不甚愉快,但她向來不伎不求,別人硬要追求她並非她的錯。
可是她不甘受羞辱,那個男人讓她受到此生最大的挫敗,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怎能彌補受創的自尊。
那天的恥辱一幕幕像走馬燈般在眼前播放,他竟敢把高貴優雅的女王當妓女一樣擺弄,讓她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幾度惡夢連連地在夜裡驚醒。
哀傷的眼淚和驚恐不安的汗水他得以血償還,向水心的存在不過是個餌,她只是教訓她別和她作對。
人對我殘忍,我又何必還以仁慈?
她是永遠的勝利者,誰也不能動搖她的地位。施苒苒動搖的心在瞬間轉為冷硬,好勝心激起她的報復慾望,因為她輸不起。
“你在發什麼呆,人要丟在哪裡?”平穩的男音喚醒她的沉思。
她頭一抬,眼中盡是冷酷。“就丟在客廳,很快會有人來處理。”
處理?此刻偽裝成男人的藍微微勾起好笑的眉波,心想“貨品”死得真直,抱得他手好酸,應該申請勞工傷害補給。
挺有品味的客廳,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屋內擺飾具有相當的價值性,可惜即將淪為兇案第一現場,再好的傢俱一旦染上死人味就乏人味津了。
“尾款。”
“嘎?!”怔了一下,施苒苒對他的言簡意骸有了大底瞭解,她填了一張支票交給他。
“合作愉快,小姐,希望下次能再為你服務。”眉心一點,他送了個瀟灑至極的飛波,隨即走了出去。
空曠的別墅只剩下她和昏迷不醒的向水心,她打了通電話通知合夥人請教接下來的動作,跟著心情煩躁地進浴室沖洗。
等她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泡泡浴出來後,一身清爽的抹抹保養品走向客廳,乍見“他”正摸著人質的臉而大吃一驚,在“他”身後也站了十來名彪形大漢。
“他”來得好快,無聲無息像個鬼,一個月交了十來萬的保全費根本沒有用處,只能用來關關蒼蠅養養蚊子。
“你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吧!她可沒幾兩肉好吸引男人的注意。”她口氣酸得嗆鼻。
“他”冷笑地在人質臉上劃下一條小血痕。“她的美讓我嫉妒。”
“你傷了她?”
她有一剎那的不安,好像親自引魔鬼進門。
“放心,魚餌要完好無缺,在大魚沒來之前她還有活著的必要。”生鮮活跳的餌才能誘大魚遊近。
“活著的必要……”他說話的口氣好冷血。
“他”的身子忽地一僵,似有所感應。“他快來了,先把人質潑醒。”
見他目光一厲,施苒苒倒了杯冰水往向水心臉上一潑。
像是睡了一場不舒服的覺,向水心揉揉痠疼的後頸睜開眼,陌生的環境讓她眼神迷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眨眨大眼。
“奇怪,下雨了嗎?”
摸摸額頰的水滴,她不解地自問著。
“是水啦!你睡得像頭死豬真是有夠難看。”施苒苒不客氣地批評。
她不以為然的輕輕一笑。“苒苒,你不生我的氣了?”
“哼!你少天真了,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她的單純表情叫人看了火上加火。
為什麼她能毫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