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良說到,“現在寺裡每年‘打七’十個,一個七為七天,稱為禪七,自農曆十月十五rì起七,到臘月二十五rì解七,共七十天。每個七的首rì,由方丈開示講經說理,參禪者以此靜思、靜慮。參加打七的信眾每天凌晨四點半聞板而起,四點五十分進行早課香。一支香完後,眾人繞佛頌念片刻,再點第二支香,每天每人要靜坐九個小時。”
“這麼嚴格?”羅宛琪不禁吐舌。
“既然出家,當然嚴格修行,不然出家幹什麼事,高旻寺不像有些寺廟,那裡和尚與俗人無異,僅僅是光著一顆頭而已。”王元良說到,柳致知不禁點點頭,這才像一個修行人。
“還有沒有其他事?”羅宛琪問到。
“以前有過一些真正的有修行的高僧,廟中曾有肉身菩薩,可惜在建國後破四舊中被毀。”王元良嘆息到。
“什麼是肉身菩薩?”羅宛琪又問到。
這個問題卻是柳致知接過了話頭:“肉身菩薩是指高僧圓寂後,肉身不經任何防腐處理而不腐,一如身前,說明已修成正果,往往刷上金粉供奉,接受香火,稱為肉身菩薩,九華山就有一具地藏王菩薩的肉身。”
“真有這麼神奇?說說肉身菩薩的事。”羅宛琪好奇心大作。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一個傳說,說是這位菩薩圓寂前,年齡並不大,功行很深,一天,他感到自己該成佛了,便對師傅說:‘師傅,三天後我要走了!請你幫我塑金身。’他師傅是一位老和尚,一聽,臉一板:‘為師還沒有找到成佛的邊,你胡說什麼?’三rì後,小和尚果然沐浴端坐而逝,老和尚一見,心中有些嫉妒,將小和尚放入火化缸中,又蓋上另一個缸,七rì後開啟缸,小和尚端坐其中,栩栩如生,老和尚不服氣,挑了半天毛病,最後說:‘你頭向左邊歪,不挪正了,就不為你塑金身!’說完,又蓋上缸,七天後開缸,老和尚又找了一個毛病:‘頭又歪到右邊!’缸一蓋,又過了七天,這次老和尚再也找不出毛病,只好為他塑金身。”王元良說了一個在當地流傳的故事,讓羅宛琪聽得張大了嘴。
“真的假的?”羅宛琪說到,柳致知倒陷入深思,民間傳說往往有其影子,雖然誇大演繹,但無風不起浪,其中透露出什麼資訊?他聯想到九華山地藏王菩薩肉身滅火的傳說,不由冒出一種離奇地想法。
“民間傳說,不可太當真,不過佛家高僧肉身不腐或火化後有舍利子倒是多有記載。”柳致知笑到。
“那你能不能解釋這個現象?”羅宛琪有些不服,畢竟現代大學生受的是科學教育,遇到這些事實,科學往往不自覺跳了出來。
“屍身不腐並不難解釋,修行人往往身心乾淨,屍體腐化往往是由於細菌作用,修行人往往身體處於一種非常良好的狀態,體內暗疾、病菌之類並沒有,臨去之時,身體極其健康,在沒有細菌情況下,肉身不腐不難解釋。”柳致知說到。
“那他怎麼會歪頭?”羅宛琪勉強接受了柳致知的說法。
“也許他根本沒有死,僅僅是其神魂走了,在另外一個空間,還留一點關照,有一點聯絡就行了。”柳致知這種解釋已是很勉強,突破了科學限制,柳致知是一個修行者,說此話並不能算假,而對羅宛琪來說,就完全持懷疑態度了。
“難道真的存在鬼神之類?”羅宛琪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出現了動搖。
柳致知微微一笑,說出另一番話:“你知道六祖慧能嗎?”
羅宛琪搖搖頭,她並不是佛教徒,如問她一些佛教藝術之類,她保證立馬回答,當然你問她明星八卦之類,說不定也比這個問題好回答。
柳致知繼續說到:“禪宗六祖慧能,在華夏乃至世界佛教史上都是一個重要人物,禪宗實由他開創,在他之前,應該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