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大環境的擔憂,從九七開始國家就已經開始接連實行保守的貨幣政策,總理甚至親自放話“要殺掉幾個銀行行長的腦袋”,在這個節骨眼上劉安平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別人都不可能去打銀行的主意。
楚逸輕輕嘆氣,總理心急如焚地狠話如在耳邊,但耐不住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至於劉安平所說香港,臺灣的投資商,完全是在唬人,別說現在香港,臺灣的經濟都已經岌岌可危,再過幾個月,當索羅斯九八年再度橫掃亞洲金融市場的時候,估計他們能夠保住自己就不錯了。
(話說,有的遮蔽詞彙讓人很無語。)
………【第十七章 家訪(上)】………
(上傳的急了些,錯別字貌似沒看。)
“粵東國投”的出現猶如借給劉安平這隻猛虎插上了一雙巨大的翅膀,而這家馳名中外的龐然大物最後的瘋狂簡直就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在幾個月之後,如果劉安平以及他身後的勢力運作的好,那麼這個“借”字變成“給”也不是沒有可能,在“粵東國投”四個字楚逸彷彿又看到了那個人的身影,劉安平是他那一系的先鋒,這在後來的東海省並不是一個秘密。
“出手狠辣,謀劃長遠啊。”楚逸苦澀地一笑,縱然自己先知先覺,但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手段與眼光,而更讓楚逸觸目驚心的是對方把握時機之準確,要知道作為中國改革開放先鋒的粵東省形勢絕對要比東海省複雜上十倍,那裡各個派系的鬥爭更是錯綜複雜,險象環生,而那個人不僅能夠抓住這次難得機會,更能在事後圓滿地退出來,可想而知,那個人身後的力量。
窗外華燈如星,楚逸放下筆,隨手把“紅梅“煙盒卷做一團扔進了垃圾箱,看看時鐘,時針指到了“7”上。
使勁的鬆了鬆筋骨,肚子裡空蕩蕩地,先前思考問題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人一放鬆,飢腸轆轆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伸進口袋裡,摸了摸那兩張嶄新的鈔票,楚逸搓了搓鼻樑,一個口袋裡只有一百五十元的小男孩,腦袋裡卻正在想著這麼插手一家大型國有企業改制,這聽起來真是一個笑話。
調笑了自己一下,楚逸把東西都放道自己的房間,從櫃子裡取出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再過一個月,全中國都會在一片洪水喧囂中戰戰慄慄,與東南亞金融危機,甚至連馬上就要舉辦的為人津津樂道的法國世界盃,這三樣,哪一件都比中國金融業的慘痛經歷顯得要“重要”,並且容易被人記住。
拿著鑰匙放入口袋,楚逸又確定了一下窗戶,煤氣有沒關好,楚臨海常常出差,所以對於這些事情要求的尤其嚴格,楚逸少年時候在楚臨海大棒之下養成了習慣,出門就會自覺地檢查一下家裡的情況。
確定了一切無事,楚逸這才一邊回頭再看看,一變開啟家門跨了一步。
彈而柔軟,滿懷飄香,楚逸只覺得自己似乎是撞進了兩堆彈性十足的棉花枕頭裡,然而卻沒有棉花的松踏,更像是傳說中的“筋斗雲”,柔軟而有些“調皮”,那淡淡的清香說不上是什麼味道,似帶著那麼一些百合的清雅,但其中絕對沒有花的那種粉窈。
“楚逸!”
當張若若滿面緋紅地推開楚逸的時候,楚逸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似乎出於穿越而來的習慣,楚逸向張老師伸出了罪惡的“魔爪。”
“啪。”響亮而又幹脆,張若若穿著著一身淡黃色的運動套裝,一手拎著幾個袋子,一手毫不猶豫地打在了楚逸的手背上,本就緊繃繃地運動裝立刻完全繃緊,將豐腴的身姿緊緊裹住,看樣子再動一下隨時都有崩裂的可能。
“這也不是夢。”楚逸一邊感覺著手背上傳來的疼痛,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佔滿視野的波濤,在運動服的完全包裹下,兩團柔雲立顯堅挺,猶如受驚的脫兔,擠的胸前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