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的賽輕語就已經是個沉默不住的女孩,那腔瘋湧的熱血怎就那麼的慫恿她呢?
有時候很疑惑,是不是因為茫茫人海中我們以高中同學的身份相遇才有了那看似堅定不移的感情呢?那辰迎又該怎麼解釋呢?
一個與我格格不入的女人,卻留給我血脈相連的記憶。每當想起,就連整個生命彷彿都在痛恨。
可是,是你們逼我放手了一切,最終我卻忘不了這一切。
想起,我們三人一起在電影院裡磕滿地的瓜子殼。我們總是喜歡別人笑,我們哭。別人哭,我們笑。
想起,我們“長征”的旅途,從夏末走到初秋,看著落葉枯萎在你或我的身後。
想起,誰在我一個月最不容易的幾天裡,端著溫熱的奶茶輕輕地放在我辦公桌的一角。
想起,我哭的時候,誰一路抱著我,然後說:一起哭吧!
現實吹出來的冷風總是以悠然的姿態萎靡我的鬥志,縱使我竭盡全力,也抵擋不住它十面埋伏的侵襲。
人生在世,幸運的是被別人笑笑,再去笑笑別人。倒黴的是輪到你笑別人了,別人笑完你時已經走了。
我不願做那個倒黴的人,所以我不敢放慢腳步。
不管高盡初約我看電影的初衷或目的是什麼,我想,這都該成為我計劃利用起來的一部分。
☆、第二十六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第18天
今天已經初八了,大概是過了法定節假日,電影院的人流量不得不用“可憐”兩個字形容。但是,當我認定我們可以用兩張票的價格包場的時候,售票的小姑娘朝我們微微一笑,“我們只剩下情侶座了。”
What???
在墨鏡的掩飾下,我**裸的對售票的小姑娘流露出“你耍我”的眼神。
與此同時,小姑娘十分有禮貌地解釋道:“前幾排的位置都被預定了。”在旁的高盡初一聽,露出一臉“老天爺都幫我”的笑容。
我剛要痛下決心,身後響起,“萬······”尾音一拖,結果灌入我們耳中卻成了,“盡初。”
回頭一看,原來是那老巫婆和喬任何。進來時喬任何應該是想叫我的名字,可能是經白以露的提醒,他改叫了高盡初。
我看著這兩人最近不太老實的秘密活動,攜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決定剖析案情。我說:“你們兩最近頻繁在一起的次數真叫人可疑啊?”
白以露和喬任何相視一笑。回頭就衝我吼道:“神經病!”
一個人在說出你有病或神經病時,要麼是他對你很無語,要麼是他已經詞窮了。但是兩個人同時說出你有病或神經病時,要麼就是你說對了,要麼就是你說錯了。
大約五秒之後,事實證明,我錯了。
包子尤等一群人從門口的樓梯上湧了進來,看見我和高盡初站在一起,一些半熟不熟的高中同學爭先恐後地發出竊笑。
我一概無視,只道:“原來包場的是你們啊!”
包子尤意味深長地笑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真叫我無語。然後,他轉身語重心長地對高盡初批評道:“以後不要私自行動。”
包子尤說話永遠不會正面攻擊,這也是我長久以來對他避而遠之的原因之一。
我勾搭著白以露的手臂,溫情脈脈的對她說道:“我們一起坐吧?”
“我不要。”白以露閃躲開去。
只可惜我緊緊拽著她的手臂,她只能做無用功的反抗。
“喂,你不要因為我們冷落了你家的啊!”包子尤站出來替高盡初打抱不平。
可我聽著心裡怎麼就那麼不舒服。
高盡初從包子尤身後繞了出來,掛著一臉苦相,朝我說道:“我們坐後面不要打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