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悶油瓶盯著我看了半天,大概明白了此粽非彼粽,慢慢將古刀收了起來。我暗自鬆了口氣,心說這悶子也是失憶的夠可以的,居然連粽子是啥都不知道。等等,是不是倒斗的都不吃粽子的?
“那是什麼。”就在我暗自糾結我畢竟不是土夫子連這點職業常識都沒有時,悶油瓶指著我才翻過的櫥櫃問我。
“啊?什麼?”順著悶油瓶的手勢看了過去,在櫥子的最裡面放著一包白色的東西,之前被層層食物擋著沒看見,我把東西清空之後這玩意就露了出來。俯下身把這包白色的東西掏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堆碟片,用那種單張的碟片紙包的好好的。
看了眼悶油瓶,他也正盯著我看,那意思大概是在問我這是些啥。“不知道,應該是王盟放這的。這小子,我說他怎麼沒事老喜歡呆在鋪子裡,搞半天放了這麼多碟子在這。”我咕噥著掂了掂這包碟片,還挺多。小樣,我倒要看看你都藏了些什麼碟子在這,藏的這麼深,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哥……你確定要看?”看了看手中的碟片,再看看縮在沙發裡的悶油瓶,我硬著頭皮問,心裡則衷心的祈禱著他會改口說不。
悶油瓶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沒說話,看了看我手中的碟片,衝我抬了抬下馬,然後繼續縮在沙發裡,眼睛盯著電視機開始發呆。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蹦過。
不愧是盜斗的,這玩意都感興趣!我在心裡咒罵著,不情不願的開啟DVD,將手中的碟子放了進去。“我先申明,這東西我也沒看過,不好看不怪我。”我背對著悶油瓶咕噥著,將音箱的聲音悄悄調小了些,我可不想一會被什麼怪聲給嚇到。
“吳邪。”就在我在音箱邊上折騰著儘量拖延時間時,悶油瓶突然出聲叫我。
“啥事?”該不會你老兄改主意不打算看了吧!我滿心歡喜臉上卻儘量保持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他,就見他緩緩抬起手指了指電視機。“你電視沒開。”
我靠!要是用想的就能殺死人,我這會一定已經砍死這悶油瓶子了!我就是不想看才故意沒開電視,本想騙他電視線路有問題,沒想到這傢伙看似神遊太虛,眼睛卻一直盯著電視沒挪開過。本以為這傢伙跟電器無緣,居然騙不過他,該不會他在北京的時候什麼事都沒做盡看電視了吧!
“知道了。”心裡氣的吱哇亂叫,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憋的我快內傷。誰叫他失憶了還比我厲害,他是大爺,我忍!扭頭皺著眉開啟電視電源,電視里居然真的沒畫面。“嗯?不會真的壞了吧?”心裡嘀咕著,我遲疑著在電視機前蹲下身,左摸摸,右按按,有反應啊,就是不顯示DVD畫面,怪了。
“吳邪。”悶油瓶淡淡的聲音再次在背後響起。“你線沒接。”
這死悶子!絕對是故意的!我氣的快吐(河蟹)血,強忍住暴走的衝動,我憤憤的起身去接影片線,邊扯邊想這瓶子這麼瞭解,該不會真讓我猜中了,他在北京盡看碟子了吧?等下,他既然知道怎麼用,居然還讓我一人在這忙活?太不夠意思了!
在心裡把悶油瓶從頭到腳罵了個遍,要不是不知道他祖籍,我能把他祖宗都給罵進去。折騰了一陣後,總算是把影片線給接上了,這下該有畫面了吧?想著我後退一步看向電視螢幕,不看還好,一看嚇了我一跳:螢幕里正放著一個人活著被火燒成炭的畫面,看的我一愣,一屁(河蟹)股坐在了地上。
這該死的王盟,沒事盡買什麼恐怖片!好死不死還這麼像血屍,不知道血屍是咱吳家三代噩夢嗎!
“吳邪。”
“沒,沒事,沒站穩滑了一跤。”打死我也不承認我想到血屍然後被嚇到了,我扭頭衝他解釋著,沒想到這老兄壓根就沒看我,眼睛一直盯著電視機都沒轉過。嗯?該不會是他也想到血屍了?還是想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