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驚訝的和聶浩然對視,作為血族的首領他的能力顯而易見,我雖然沒有見識過,可在蕭連山的壽宴上,僅僅是豐城明夫手下的吉田半藏和宇都宮城還有淺尾舞都讓我們難以招架,何況是凌駕於這些血族殘餘之上的豐城明夫,竟然還有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他。“誰?”
“之前我告訴過你,那個女人教會我一件事,並且還承諾了我一件事。”聶浩然漫不經心的回答。
朱雀!
朱雀承諾聶浩然的事就是幫他打敗豐城明夫!
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有多強大,以至於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豐城明夫,她操控這一切顯然已經不是在幫豐城明夫完成血族崛起的夙願,她有自己的計劃和目的。
“我不是豐城明夫的對手,甚至在他面前我即便擁有血族最強大的十個人的能力可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我躺在地上看著豐城明夫高高在上蔑視的嘲諷,他不屑一顧的看著我,眼中透著的是嘲笑和陰冷,我以為到死都無法向豐城明夫清算他的罪孽,直到那個女人出現……”
我第一次在聶浩然的目光中看見敬畏,真正心悅誠服的敬畏,完全是因為他提及的那個女人,他告訴我那個女人遵循並且兌現了當初給他的承諾,讓聶浩然沒想到的是,如此強大和不敢奢望能打敗的豐城明夫在那個女人的面前竟然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聶浩然給我描述了當時發生的事,那個女人甚至什麼都沒做,一紙符文夾在她兩指之間,豐城明夫竟然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豐城明夫惶恐的看著那個女人,應該意識到自己的結局,他口中嘶喊和咒罵著,可一切都是徒勞,聶浩然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仇恨和憤怒面對無法反抗的豐城明夫,聶浩然吸食了他的血液。
聞聲趕來的血族殘餘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的變故,可沒有人敢上前只能呆滯驚恐的站在原地,聶浩然吸食完豐城明夫的鮮血,轉過身滿嘴都是觸目驚心的血漬,他用惡毒的眼神看著那些厭惡的血族,在宣示自己再也不是曾經的弱者。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拉開了那厚重的黑色窗簾,陽光從外面瞬間投射進來,聶浩然一手掐著失去力量和能力的豐城明夫脖子,如同曾經他在湯池掐自己一樣,聶浩然要把所有的仇恨都清還給這個毀掉他一切的人。
陽光下豐城明夫被聶浩然高高舉起,他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中渾身被灼傷潰爛,他痛苦的嘶喊聲在那幽暗陰森的房中迴盪,聶浩然一直用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那些畏畏縮縮躲在陰暗中的血族,直至他們都心悅誠服的低下頭。
而豐城明夫頃刻間就在他手中伴隨著痛苦的哀嚎化為灰燼蕩然無存。
“從那一刻起,整個血族由我統領!”聶浩然看向我很平靜的說。
我愕然的看著他半天沒說出話來,聶浩然吸食豐城明夫的鮮血後整個血族中沒有誰再是他的對手,也就是說他的能力和力量甚至都遠遠超過吉田半藏和宇都宮城以及淺尾舞不知多少倍。
坐在我對面我一再認為遲暮蒼老的老人竟然才是血族真正的首領,或者說不久的將來他也會是我們最棘手和最強大的敵人,只是可笑的是,統領血族的人竟然是十八赤狼的後裔,估計沒有誰能想到這樣的結局,事實上矛盾的是,聶浩然還要統領血族找到自己聖主的陵墓,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別顛覆,曾經誓要將這個邪惡種族趕盡殺絕的人,如今卻要帶領血族捲土重來。
“真衣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嗎?”我直視著聶浩然,其實我是想問他,既然真衣如此善良,寧願死也不願意變成嗜血害人的怪物,為了他一直痛苦的活著,而聶浩然做的事已經違背了真衣的初衷。
“你以為我想這樣?是的,在我殺掉豐城明夫後我統領了血族,也掌管了三田財閥,在那個女人的幫助下我儼然是這個種族的王,所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