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素得簡直都要出火了。
等甩開群臣進了尼姑庵後,魯豫達率領侍衛把守院門門後,太傅大人邁開長腿便進了淨房。
抬眼一看,五日不見的小人兒正穿著一身的灰布長袍,滿頭秀髮只編了一條粗粗的辮子斜在耳後,露出光潔的額頭與白嫩的耳朵,顯得那雙大眼愈加靈動,渾身沒有一絲裝飾,卻真似剛剝了殼的蚌肉,自然鮮嫩的很……
聶清麟本來是半躺在榻上看著閒書,卻不曾想那太傅突然闖了進來,她嚇了一跳,本想起來說話,卻不曾想那太傅兩隻風眼微眯,仙人一般的美男子卻像只餓極了的狼一般,轉身將門栓插上,一言不發便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第49章 四十九
尤雲山的山廟向來清淨,遠隔人間煙火。
午時的報辰的鐘聲響過,便又會恢復了幽靜,甚至能聽到窗外林中鳥兒“啾啾”的婉轉,可以想見它們在茂林裡自由地跳躍擺羽的無限快樂。
可是此時的聶清麟卻堪堪無助地被匹餓狼困在了身下,本來很結實耐穿的灰布僧袍到了太傅的手裡便成了爛掉的抹布,撕拉著被剝離了自己的身體。
這幾日天兒漸熱了,僧袍裡穿的是單嬤嬤從宮裡帶來的肚兜,布料輕薄,只把那粉團線條兜轉的甚是迷人,太傅只一低頭便嗅到了來自身下小人兒的帶著甜味的體香,只覺得長久以後積攢的慾念又在這五日的分離中又發酵蒸騰了數倍,即將可以將這心尖寶貝以女兒之身迎回到宮中,禁錮在自己為她精心打造的金屋之內盡情肆意地疼愛……
這樣的念頭便是絕佳的催情迷藥,只把太傅刺激得渾身血液都在汩汩地奔騰,卻是找不到個可惜宣洩的出口,奔湧到一處,便是不管不顧地要徹底佔了這渴求許久的鮮嫩蚌肉。
“太……太傅,請太傅憐惜,朕還葵水未至……”聶清麟覺得太傅此時與之前的褻玩嬉戲截然不同,一舉一動都帶著勢在必得的氣勢。連忙微微顫著音兒向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求著情。
太傅早就將手往下探去,嘴裡兇狠地親吻著小人的嬌唇,喘著粗氣不容置疑地說到:“聖上安下心來,臣不會硬闖,雖然陛下葵水未至,但是卻是情潮已湧,臣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香澤淋漓,請陛下將下身分開些,待臣調弄得陛下得了趣,再助聖上開解了人事……”
山門裡的屋室牆體單薄,魯豫達等人甚是識趣,都守在了院外,但是還是隱約能聽到些喘息的嬌吟,單嬤嬤連忙又命令侍衛們退出了老遠。
可是也不知那太傅倒是施了甚麼手段,守在門口的單嬤嬤聽到那嬌滴滴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便是沒了聲兒。
不大一會,便將太傅只穿著單薄的內衫,一副欲壑難平的鐵青臉色半開房門,啞著聲音說:“快宣韋神醫過來……”
單嬤嬤心裡一驚,也不知這太傅是不是憋悶得太久,將那屋裡的嬌花摧殘成了什麼可憐模樣,居然還要在魚水正歡時宣叫太醫?
其實太傅才是最鬱結的,他將床上已經昏迷的小人壟好衣衫,用被子包裹好準備移往另一間屋子。
再看那榻上的粗布床單居然是溼漉漉,水淋淋的一片。
方才的情景實在是讓人沒有防備,太傅原以為是自己的手段讓龍珠消受不得,先道是失禁了,可是聞著略帶甜香的味道又是不像……
這個小混蛋暈得倒是太會拿捏火候了,眼見著他一路的殷勤服侍,自己暢快完了,還未待他“入巷”便猶自昏迷了過去。驚得他連忙收回了輕薄的手指,輕輕拍著小人的臉,卻是怎麼都叫不醒,只能憋著三千里的春江,頂著滿腹的慾念讓單嬤嬤宣太醫。
等到韋神醫進了禪房時,屋中焚著檀香,沉香繚繞,佳人又是阻隔在重重帷幔之後,他診了脈,心道:奇怪,此時暑意未至,怎的這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