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四處尋找了起來。還是明珠眼尖,在門背後找到了房門栓,那房門栓還好好地掛在上面呢!明珠取下房門栓問道:“你拿這個來幹什麼啊?”
兮兮接過明珠手裡的房門栓,丟到胡娘腳下說道:“請這位高手再給我們表演一回如何踹門進來的。門若是上了栓的,你那一腳是怎麼踹的,可以踹得房門完好無缺,且門栓好好地掛在門背上,你再表演一回給我們瞧瞧!”
胡娘頓時愣了一下,立馬反駁道:“我哪兒知道怎麼回事?沒準他們倆自己忘記關門兒了!”
兮兮瞟著她冷冷一笑,又吩咐道:“馨兒,去把吳恩聲用衣裳蓋上,再讓明珠去給吳恩聲把把脈,看死的還是活的。”
馨兒和明珠照做了。而阿察娜則一臉陰冷的笑容退到旁邊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看著兩人忙活。明珠替吳恩聲把完了脈,轉身說道:“哎,那位側妃娘娘,吳恩聲身上有股酒味兒,但脈象很弱,像是給灌了mi藥的,再不救治,怕是性命堪憂啊!”
“太妃娘娘以為呢?”兮兮把頭轉向了殷洛,含笑問道。
殷洛照舊一副風浪不驚的笑容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且又是在寺廟裡,豈有不救之理?只是這兒全是姑子和女眷,不好請外面的大夫來,就請明珠郡主代勞吧!”
明珠正愁沒處大顯身手,好跟昭荀哥哥炫耀炫耀,立馬抹袖答應道:“太妃放心,這事兒再簡單不過了!掌院姑子,叫兩小姑子下山取些藥來!”
掌院姑子站在門外說道:“本寺有個藥房,備著常用的草藥,郡主可以放心取用。”
明珠隨後跟著一個小姑子去藥房取藥了。兮兮坐下,笑容滿面地看著阿察娜道:“mi藥?這種伎倆是不是太老套了?”
“你什麼意思?”阿察娜瞪了兮兮一眼問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說嫁禍者的手段真是不怎麼高明啊!我還以為遇著個多有智商的,結果卻是這般愚蠢!既然要嫁禍,就別用mi藥,哪個偷huan的人先把自己迷倒了,再偷huan的呢?”
阿察娜臉色一緊,駁斥道:“沒準是人家吳恩聲不願意,唐宣貞自己幹出來的事兒呢!”
“哦!”兮兮點點頭道,“這會兒版本又變了,剛才不是還說人家唐宣貞和吳恩聲兩情相悅,互相gou搭嗎?”
阿察娜不屑道:“我哪兒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橫豎擺在眼前的就是事實!”
“那吳恩聲是怎麼進來的呢?”
“這你就得問吳恩聲了!說到底,這事兒也該是幽王府那位冰殘大人負責。靜音寺周圍的防衛不都是他調派的人手嗎?他明知道這幾天靜音寺裡都是些姑子女眷,卻還如此疏忽大膽,放了個男人進來,不知道究竟是何用意!莫不是幽王府的種種都是外界吹出來的,壓根兒就是一群草包呢!”
莊允嫻立刻抖落冰鉤在手,厭惡地瞪著阿察娜說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阿察娜還未開口,一旁的殷洛說話了:“莊家夫人稍安勿躁吧!這邊事兒沒完,你還想血濺當場嗎?冰殘大人是不是草包,既不是靠人家嘴巴說的,也不是靠你一隻暗器嚇唬出來的,你何必這麼大驚小怪呢?歇著吧!”
“太妃娘娘何須費這口舌呢?只怕人家是不聽的,”阿察娜輕蔑地瞥了莊允嫻一眼道,“聽說冰殘大人娶了位不知來歷的江湖女子,唉!可惜了冰殘大人那麼一個能人啊,除了打打殺殺之外,還能有什麼用呢?”
莊允嫻收回冰鉤,長袖一掃,冷冷地吐出三個字:“生孩子!”
阿察娜的痛楚瞬間又被戳著了,臉一黑,正要罵人時,兮兮開口笑道:“阿史夫人,你也請歇著吧!喝口茶,等吳恩聲醒來再說。他又不是蚊蟲,還能悄悄飛進來不成?”
“等?”阿察娜扭臉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