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的感覺。
以長相而論,鬼怒堂的外貌並非俊美得令人眼睛一亮,說起來,浪漫多情的法國男阿爾薩斯還比他俊上幾分,一雙灰藍色眸子不時地放電,從不放過電茫每一個錯身而過美女的機會。
但是鬼怒堂的黑眸顯然更勝一籌,勾勒著無數的邪魅和深沉,不可探測地流動著一絲陰暗氣息,給人一種一旦接近他,便會捲入漩渦的刺激感。
他的五官輪廓也很深,不像純正東方人,高起的鷹勾鼻似銳利刀鋒,森寒中帶著剛硬,唇薄得彷佛從未笑過,終日抿成一道稜線。
他是山,虛無縹緲的山,無人得以探索。
他是海,深不可到底的羅倫提恩海溝,誰敢進入致命海域,將會立即被壓縮成海底的堆積物,沉入萬年汙泥之中。
也就是說他是個少言,且具有神秘色彩的男人,渾身散發出強者氣勢,一如昂首闊步巡視領土的獅王,尊貴而傲然。
“滾、滾、滾、風流鬼,少來嘻皮笑臉,我就要喊你培根怎樣,你根本是醃壞的鹹豬肉,一身的腐臭味叫人作惡!”齊藤童二嫌棄地推開靠過來的俊臉,食指朝前劃了個奇特符號,一束帶刺的嬌豔玫瑰登時浮現,橫亙在兩人之間。
“哎呀,好狠的心,嫉妒我的美色就說一聲,何必狠毒的想毀掉我的臉。”幸好他閃得快,不然就多了十幾顆紅色雀斑。
阿爾薩斯一臉痛心地揚手一揮,美麗的花兒又宛如升空的煙火,突地由花心裂開,片片灑落的花瓣雨豔影點點,眼前盡是花舞倩姿。
“什麼美色,捉幾隻蜂在你臉上螫兩下才更好看了……啊!呸呸呸!吃到花瓣……”可惡,居然是澀苦的,誰說玫瑰可以入菜,養顏美容?“阿爾薩斯,你耍詐!。”
他裝傻地玩著手套娃娃。“別栽贓,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一不順心全成了我的錯。”
“沒錯,我手癢,想用野蠻人的方式海扁你—”拳頭捶在肉上才有快感!
平時的齊藤童二走斯文路線,不愛血腥戰鬥,不過因剛被女巫梅莉薩拋棄的緣故,難免有些火氣,稍微撩撥,小火就旺了。
就像氣盛的公羊,他屏棄魔法的較勁,直接掄起拳頭,學未開化的人類一樣以武力解決。
只是他手才一舉高,整隻手臂就由指甲開始石化,順著手肘直到肩骨關節。
“你們鬧夠了沒,真吵。”想清閒一下都不得安寧,身邊盡是聒噪聲。
冷風一陣飄過頭頂,一見面就要鬥上兩句的齊藤童二和阿爾薩斯立刻橫眉一瞅,瞟向冷言大少。
“哇!你終於開口了,我以為你打算靜化為默獸,只想用默語溝通。”總算有點動靜,不枉費他自我犧牲的。扮丑角,博君一笑。
“喂,鬼怒,你夠不夠意思呀!還不解開魔法,我僵化的手已經發出抗議聲了。”他對當石頭人沒興趣。
叩地一聲,一隻硬挺的胳臂橫在眼前,可鬼怒堂僅是一挑眉,便繼續視若無睹的喝著咖啡。
“這點小事需要我出手?”
“是小事,但也考驗我們十幾年的友情。”齊藤童二表情猙獰,故意不治好自己的手。
“你覺得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必要時,他可以絕情到六親不認。
“你……”他頓時語塞,有些不是滋味。
鬼怒堂不輕易展露情緒,甚至可說少有七情六慾,總是像廟裡的神像,淡然得讓人猜不清他究竟懂不懂悲喜。
他不浪費時間在無所謂的瑣事上,只講求效率,不說情面。
“嘖!他這死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可別在意的得內傷,瞧他一臉陰鬱,肯定是他家那位老太婆又給他出難題了。”他阿爾薩斯呀,是蛔蟲之首,專鑽大腸子小腸子,摳糞挖八卦。
一提到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