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抬頭,看著古月疑惑的表情,可這神情也不像是在做偽,而她也沒什麼好裝假的。若是她真知我身份,以她有仇家的情況來看,幫我回長留,受長留庇護,遠比在這邊遠小村躲著要強,若她與我有什麼對立的身份,就更不可能救我了,如此這般,她毫不知情的可能性更大些。想到此,白子畫也深深地疑惑了。
古月看著白子畫皺起的眉頭:“你生氣了?”
“沒有,”白子畫搖搖頭:“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古月點點頭,表示明白:“我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不用著急,你的病要慢慢養著,那個長留什麼的總是在那裡的,等我去打聽打聽就清楚了。”
白子畫聽罷點點頭,也就不再糾結於此。
“那你可以告訴我,什麼事修仙嗎?”
白子畫看著古月好奇的樣子,心下為暖,緩緩開口:“如今的修仙門派,以六大派為主,長留是其中的首位,其他的分別是蜀山……”
古月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腦中努力勾畫出,那些修仙之人的仙姿風度。一時間,房間裡只響著白子畫冷淡平緩的語句,卻透著淡淡溫馨。
☆、第三十三章
白子畫在睡夢中,感覺到雙腿傳來陣陣刺痛,開始只是輕微,他也迷迷糊糊並未清醒過來,後來痛感加劇,竟是把他叫醒。
“你醒了。”古月的聲音傳來。
白子畫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褻褲被捲到了大腿根處,而古月正在按摩自己的雙腿,把他驚駭的一下說不出話來:“這,這……”
古月看著他驚駭的表情,一抹紅暈染上雙頰:“白公子不要多想,你雙腿骨折多處,光喝湯藥是不夠的,還要外敷我特質的秘藥,加以推揉讓藥效進去才可以。只是,只是你之前傷勢嚴重,神智迷糊,再加上湯藥的安神作用,我如何推揉你都是不會有所感覺,你如今傷勢好轉,推揉時又疼痛非常,所以即使有湯藥安神還是把你給痛醒了。”
白子畫抿抿唇,深知這是為自己好,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古月如此與我有肌膚之親,對她閨譽也是不好的。
古月像是猜到了白子畫心中所想,又低下頭來認真完成手上的工作:“你不用多想,我是一個大夫,醫好病人才是首選,所謂的授受不親,不過是倫理所束縛的枷鎖,對於平常時,這鎖綁了也就綁了,但是人命大過天,有些東西,是比一些倫理道德重要的。”
白子畫沉默了一下:“你可以找個男人來為我做這些事,大可不必搭上自己。”
古月搖搖頭,也不看他:“我也想過找他人來,但是村子裡的漢子常年下地,手上很有力氣,你骨折未愈,被他們那麼來一下,說不定會更加嚴重。至於村裡的趙老大夫,他年紀大了,出診都是困難,何來為你推揉一說,他雙手無力,把脈問診可以,推進藥效卻是不行的。”古月抬起頭,安慰地笑笑:“你不用想太多,我又不是讓你負責,我只是在盡一個大夫該有的職責,旁的一概不用搭理,若是你真怕我的閨譽受損的話,就牢牢保住這個秘密,再過一段時間,等你骨折癒合,就不用這樣了。”
白子畫點點頭,再也不說什麼,又乖乖地躺了回去。只是有時候,不說話比說話更是尷尬,此時安心趟下,白子畫除了要忍受斷腿處傳來的陣陣劇痛,兩腿還時不時的會感覺到古月雙手滑過時細膩的肌膚。白子畫心想,她雖然原來養尊處優,但是畢竟在這鄉野生活了幾年,怎麼還會有如此光滑的面板,但一轉念,他就明白了,她是一個女子,同樣是一個大夫,天下女子誰不愛美,作為大夫的她自然也有對自己細細保養。
如此胡思亂想著,等到雙腿的推揉已經完了,褻褲也被古月細細拉好,白子畫的心裡正送了口氣,就察覺古月的雙手向著自己褻衣的胸前衣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