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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應得的回報,你說是不是’?

“那是自然,這個我一定辦好!”我說。

可是如何解決這30%呢?這是一個不小的問題。如果驗收之前甲方能撥付最後一筆預款,那麼這筆預款剛好可以滿足李長斌的胃口,老家那邊怎麼交待?他們能讓我順利地提出款子嗎?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就扔下三叔不管,又如何?想到這裡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回來的路上我看見一輛緊隨著的奧迪。很明顯,老家的人並沒有失職,他們是忠誠計程車兵,防護著我,不讓我這個敵人逃脫。其實我並不在意,他們不是來害我的,他們是來取三叔的債,這個我心裡清楚。

送走李長斌我折回夏冉的公寓。我已經3天沒有踏進這個房門,三天沒有給她一個電話。我推開公寓的門,眼前的景象令我吃驚。雜亂無章的屋子、緊閉的窗簾,夏冉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我下意識地推了推夏冉,女人滑拉下一隻胳膊,我又退了一下,她整個身體無力地倒向我。這個愚蠢的女人,已經瘦成一癱骨頭的女人,吞了安眠藥!我費力地托起她的腰腿,下樓將她塞進汽車,直奔醫院。

一夜的折騰,夏冉總算緩過神來。我在她的病榻前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神思遊移的女人,女人並不看我,始終盯著天花板。巨大的打擊徹底摧垮了她一切希望,徹底摧毀了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所有幻想。我拍了拍她的頭,勉強笑著說:‘好了,傻瓜,不能再作蠢事了,我這些天實在忙,你不知道,我這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躺著,我去弄早飯’!

離開病房,我有一種悵然感,心想,難道我真要被這個女人纏上?

這個女人為了我蒙受羞辱,又為了我去死。病房拐角,大夫叫住了我:‘你是她的家屬’?我疑惑著點點頭。

“來,你過來”大夫那一本病例將我讓倒他的辦公室。我預感到有什麼事情可能比現在更嚴重。

一個醫生對病人家屬的過分嚴肅的神情預示著什麼呢?我已經成為病人的“家屬”了。醫生遞給我一張病例。

‘抱歉,我怎麼能看得懂這些東西’。

“哦,對不起!”醫生有點神不守舍:“很不幸地告訴你,你的愛人得了一種昂貴的病!”

醫生用“昂貴”來描述一種疾病我第一次聽說。

醫生又說:“那,你妻子得的是尿毒症!”

“尿毒症?這是一種什麼病?”我問。

“尿毒症,簡單地說,就是腎功能衰竭,知道嗎? 這就意味著要換腎,聽說過嗎?換腎,第一步要找到腎源,這個,有必要的話,醫院可以幫您聯絡全國幾個大醫院,第二步我們醫院不能為你妻子做這種手術,你要到大城市,明白嗎?第三,你妻子是o型血,這種血型不難找,但不能確保沒有排異問題,所以你要為你妻子做好長期鞏固治療的準備!”醫生說得很快,我沒有聽得太懂,但我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用多少錢。

醫生說:前期尋找腎源和手術費用要在30萬左右,加上鞏固護理總共最少也得50萬吧!

我倒吸一口冷氣,50萬!到底有了一個明確的數字!

“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不穩定,你知道吧?非常虛弱!精神作用很重要,我不想了解你們夫妻之間的狀況,但是情緒是最要緊的,你知道嗎?”

“醫生,你喜歡用反問句!”我苦笑著說。醫生白了我一眼。

我當然不能馬上告訴夏冉這個可怕的疾病,告訴她,無疑宣判她的死刑!同時也意味著我不能現在離開她,必須要承擔某些責任!這個女人,終於纏上了我。

我必須立即返回工地,甲方傳我開會。我感到會場,工程監理和甲方主要負責人團團圍坐在圓桌旁,氣氛異常嚴肅,那個二流角色也在場。這次提出很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