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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題,都是他媽的質量問題。

我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問題,我點上一隻煙,攤開手,腦子裡只想一個問題,夏冉該如何處理?

我應不應該甩掉她?她是我的包袱嗎?三叔和夏冉,誰是包袱?誰的包袱更重?

每個監理都在不同角度不停地咬我,甲方負責人義正詞嚴地總結。

最後,我獰笑著說:‘很抱歉,各位!我會用最短的時間,用最好的方式讓你們都滿意!ok’?

入會人員沒有見過我這幅流氓神氣,面面相覷。

散會後,那個一直沉默著的二流角色跟定我說:“咳,老兄,這次你不出點血,恐怕是擺不平的,這裡面有大問題!”

我哼了一句:‘這幫混蛋!’沒有理他,快步走向工地。二流角色並不死心,急急地跟上來說:“紀強老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聽到這裡我一扭頭。二流角色貼近我的臉說:建委李長斌要調走。。。這個你沒聽說嗎?

我猛地一愣,這倒是一個重要訊息!

 。。。  

臥軌 第九章 李長斌

病房的窗前,夏冉孑然而立,眼睛茫然地盯著窗外。她在數榆樹上的秋葉?

我將包裝食品放在案几上,走過去從身後輕輕抱住她。夏冉的身體微微一顫。

這一顫讓我感到發冷。我笑笑說:‘醫生說我們是夫妻,那,你看,我們是不是有夫妻相啊’?

夏冉沒吱聲。我又說:‘調理好,乖乖地,嗯?!過幾天我接你出院’!

夏冉扭過頭,冷笑道‘:紀強,我需要你可憐嗎?你走吧!’

我攤開抱住她的手,故作惱怒地辯解道:“傻瓜,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是的,也許現在剩下的只有對她的可憐,其實一直以來,我對這個女人也談不上愛。如果勉強說,也許有一點。

“紀強,你可能愛我嗎?我們之間不過是遊戲罷了。。。”女人慢悠悠地道“人說大病一場,或者經歷過大災難,就能透悟很多東西。。。”女人就是敏感,她能看透你的內心!

我哈哈大笑“你瘋了,傻瓜,你以為我還有什麼人可以愛嗎?”

我走到她面前,看見她一雙失魂的眼睛裡噙滿淚水,我的鼻子突然感到強烈的酸楚,但是我沒有哭。這個可憐的女人離開我會死得更快!不單單是精神的痛苦,可怕的疾病就會要了她的命!我走上前,用力扳過她的頭,兩手插進他那乾枯發黃的長髮,瞪大眼睛,晃著她的腦袋說:“夏冉,你記住,在我的生命裡,以前曾有過很多女人,很多比你優秀的女人,但是,都是他媽過去的事!現在,我只有你,你明白嗎?只有你!。。。。。我愛你!”

我不知究竟說出“我愛你”是因為過分的勇氣還是過分的唐突,抑或是過分的虛偽。只見女人突然淚如泉湧,叫著我的名字,將腦袋死死地扣在我的肩上。

安撫完夏冉,回到工地已是深夜。我摸黑開啟辦公室的門,剛欲開燈,黑暗中一聲低沉的聲音喊道:別開燈,是我!

久違了,這是三叔的聲音!“給我一隻煙!”三叔說。

藉著打火機微弱的光亮,我辨認著三叔的臉,嚇了我一跳,如此滄桑憔悴!“有吃的嗎? 給我弄點吃的,我做了一天火車,一口飯也沒吃上!操!”三叔急切地說。

我非常震驚,三叔怎麼淪落到如此。我從飯廚裡拿出兩根火腿,三叔奪過來,急急地吞嚥。

三叔道:“侄兒啊,你三叔這次是栽了跟頭了!他媽的,這幫傢伙聯手下套,本來我贏下200多萬要收手,可是他們害得我輸得精光,車子都典當出去了!還欠30多萬,必須還清,要不,你知道的,那幫傢伙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