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們怕是會有些尷尬,不過若是徐夫人陪她一起上前的話就好說了。
對上蕭靖西的視線,任瑤期自然也明白了他和徐夫人的意思,知道徐夫人是好意想要給她立一立威,她點了點頭:“好,我與先生先過去看看。”
蕭靖西聽了,回了她一個笑容。
沒過多久,畫舫就靠岸了。等畫舫停穩了之後。徐夫人和任瑤期便帶著丫鬟上去了重生之怡生幸福。
一位面容陌生的姑娘被安置在了畫舫一間休息間的貴妃榻上,雙目緊閉,臉色發白。之前上船來的那位大夫正在吩咐婆子給她灌剛剛用水花開的藥丸。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刺鼻的藥香味。
任瑤期聞到這個味道就覺得這位小姐應該不是什麼大毛病,這種氣味濃烈的藥一般的是用來醒腦驅風的。
雲秋晨和顏凝霜以及另外幾位小姐則是圍在周圍。面帶關切地看著那位暈厥了的小姐。看到徐夫人和任瑤期走進來,她們都轉頭看了過來。
雲秋晨連忙迎了上來:“夫人,任小姐,你們來了?”她眼中看的還是徐夫人,顯然是以徐夫人為主的。
只是徐夫人卻是不著痕跡地看了任瑤期一眼。
於是任瑤期很快介面問道:“出了什麼事?聽說周家小姐突然暈倒了?要不要緊?”她這麼一開口,立即成了她為主導,徐夫人為陪客的意思了。
雲秋晨看了看任瑤期和徐夫人。笑容得體地應到:“聽說這次來的路上,就有好幾位小姐染了風寒身體不適,可能是還沒有好利索,之前趙小姐也身子不舒服。已經先回去了。”
任瑤期點了點頭,又上前一步,目帶關切地問那位大夫:“劉大夫,周小姐如何了?”
其實任瑤期並不認識這位大夫,只是進來的時候隨口問了侍衛一句才知道的。
那位大夫是蕭靖西的人。也是個心思通透的聰明人,見任瑤期點名叫了他,又見徐夫人站在她身後沒有說話,立即起身過來姿態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才起身道:“回小姐的話。周姑娘只是風寒未愈,今日又吹了些和風,所以才會暈倒的,並無大礙。屬下已經讓人給她餵了些藥,過一會兒就能醒了,小姐不必擔心。”
任瑤期點了點頭,又語氣溫和地問了幾句,大夫都一一作答了。
在場的那些閨秀們瞧著燕北王府的大夫對著任瑤期一口一個“屬下”的自稱,大夫又是這般恭謹的態度,心裡都覺得這位任小姐雖然還未嫁入燕北王府,怕是很得燕北王府上下的歡心,心情都有些複雜。剛剛劉大夫在面對雲家大小姐的時候態度就很隨意。
顏凝霜的視線從任瑤期進來開始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只是因為她揹著光,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任瑤期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卻是當作沒有察覺。
雲家大小姐雲秋晨倒是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這樣完美的笑容卻是讓人猜不透這位大小姐心裡的真正所思所想。
徐夫人見意思達到了,便開口問道:“劉大夫你看這位周小姐是現在就送回去還是需要在這裡再歇會兒等醒來了再送回去?”
劉大夫道:“還是等醒過來再說吧,老朽一會兒再給她用一用藥,最好還能施上一兩針。”
徐夫人又看向任瑤期,任瑤期點頭道:“這樣也好,我們便在這裡等等吧。”
過不了多會兒,那位周姑娘果然悠悠轉醒了,只是還有些恍惚,臉色也依舊不怎麼好看。劉大夫趕緊的又給他灌了一碗藥,然後拿出銀針給她紮了幾針,沒過多久,周姑娘臉色就好轉了。
徐夫人和任瑤期走過去看她,周姑娘神志已經完全清醒了,也說自己在來燕北的途中就感染上了些小風寒,後來又好了所以沒有當一回事,不想今日又復發了。
“說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