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疼痛終究無以復加,他從來都只知掠奪,卻不知放棄竟會這麼難,就像是將心肝肺全都揉碎了,還得硬逼著自己吞下去!!
手死死的按著那心口的位置,那種洶湧而來的痛感讓他呼吸不過來,就算在戰場中與人廝殺時受傷,也不會痛的如此難受,氣血上湧著,一張口,哇的一聲,又是一口黑血,如今…活不活的長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故意氣走我,是不想讓我見到你這個狼狽的模樣的。”門口處突然傳來她的聲音,夏景容極為驚詫的抬頭,便見她俏生生的立在門口處,眼色幽深的看著他,而後一步步的走近,她從袖口中拿出帕子來,俯身幫他擦拭口中的鮮血,之前他因用手捂著嘴,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畔之幫他擦拭著,漠然不做聲,面上看不出喜怒。
狂喜之後,便是無措,她的歸來,讓他那本就死寂的心突然之間死灰復燃,卻又有些不安,這種情況,他又該如何處理才好?
“毒發了,為何不跟我說,而非要將我氣走?鬼影呢?他怎的不在身邊伺候著?你這毒真的無藥可醫?就連風語也沒法子嗎?”
她一句接一句問著,心下越發紛亂,之前聽他說那些傷人的話,她又怎會不生氣,但…總歸是不甘心的,若兩人之間就這麼完了,那麼這些日子的過往又算什麼?這不僅是對他的否認,也是對她自己的否定,所以她才回轉回來,便見他這般模樣,所有的怨氣與委屈,剎那之間便煙消雲散了,他…活不了多久,而她說過,要陪他,這是承諾,而她向來是個極為守諾之人。
“不礙事。”夏景容疏離似的推開了她的手,也沒回答她那些話,顯然,這男人還打算用這種方法,將她驅離於他的世界,畔之冷笑,一把將手帕摔到地上,然後以餓狼撲虎之勢,直接對著他的唇親了下去,不,應該用咬更合適,捻轉反側之間,輕咬著,整個人甚至坐了上去,兩人以一種十分親密的姿勢貼合著,她就這麼霸王硬上弓了!
夏景容縱然再詫異也不會將她推開,更何況他捨不得推開,畔之的吻技實在不敢恭維,總之親的一嘴的口水,舌尖上充斥著血腥味,她不顧一切的索取著,就連手也不安分,直接將他胸前的衣襟扯開,反正已經耍流氓了,大不了就耍的更徹底些!
她的熱情,很自然的勾起了他的火,那手終究覆上她的腰肢,她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動著,更是要人老命,她的動作並不嫻熟,透著些許的青澀,而對夏景容而言,卻是最催情的,反客為主的與之糾纏!
他粗喘著氣,在兩人皆情動之時,停止了動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幽深的看著她,恢復了幾分清明與霸氣,沉聲問:“你要後悔還來的及,你知道的,我可能連兩年都活不了。”
這才是他最在意的吧,畔之淺淡一笑,眉頭輕挑的瞥了他一眼,含笑道:“貌似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我說過,你活多久,我便陪多久,你也知道,依著我的條件,就算以後成了寡婦,也是有人要的,哦,對了,若你能給我留個拖油瓶的話,更好。”
她總喜歡說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她並沒有承諾說要與他同生共死,卻表明了會陪他一生的決心,至於……拖油瓶麼…
“你這是暗示麼?”
“你也可以認為不是,你身子受不受的住?”畔之說話向來肆意而百無禁忌,反倒是夏景容眼色幽深了起來,這麼個時候,她這話還真是煞風景的很,至於身子受不受的住…
“你可以試下。”他淺笑一聲,勾魂攝魄的很,似那墜入魔道的嫡仙,那禁*欲之感甚濃,畔之只想直接將他給吃幹抹淨了!
“我怕你明日又將我推離你的世界,還是先將你給辦了的好,不過…怕你受累,這次還是我來吧。”
所以…她這是要主導的節奏?畔之前世雖未戀愛,但這種18禁的東西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