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先生。希望下次還能為您服務。」
古策隨意地點了點頭,從頭等艙的通道離開。
不用回頭,他也能輕而易舉地猜到自己的背影后,空姐膜拜又失落的眼神,在飛行的途中,這位漂亮的空姐多次殷勤地過來噓寒問暖,古策知道,如果自己願意的話,她也不會介意做一點不在空姐職責內的服務。
類似的豔遇,碰到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透過女人的微笑,還有她們含蓄而熱烈的眼神,古策很簡單就能洞穿她們內心的慾望。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這種風流韻事偶爾為之還行,太多次之後就會很厭倦。
有一段時間古策專心為事業打拼,把床笫之事看得很輕,但是倒追他的女人還是不少,其中一兩個還屬於窮追不捨型,讓古策很不耐煩,最後還是動了手段,逼得對方那個頗有威嚴的大家長出面,壓制了小輩的花痴行為。
古策對不知羞恥的主動很不以為然。
一個人像蒼蠅嗜血一樣,纏著另一個人,苦苦追著、求著,使手段,耍無賴,就是為了讓對方和自己在一起,這是自己找罪受,自輕自賤。
男人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犯賤。
床伴比比皆是,找誰不行?看中了,一拍即合就做兩場,不願意就滾一邊去,別演可笑的貞潔戲碼,在本少爺面前拿喬,這是古策的床伴觀。
不,這是古策在遇上杜雲軒之前的床伴觀。
「策哥。」
「策哥出來了。」
古策的身影一出現在通道出口,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恭恭敬敬迎上來。古策吩咐過要保持低調,今天誰也沒敢帶一班小弟過來。
這幾個當年其實也是小弟,從小跟在古策身邊,鞍前馬後地效勞,如今已經是咳嗽一聲都讓人冒汗的大哥級人物,但是在古策面前,就像朝九晚五的白領一樣老實。
「都過來幹什麼?沒事做?」古策掃他們一眼,把公事包遞給雙手伸過來殷勤接包的林勇。
「策哥回來了,不來機場接一下,心裡怎麼也過不去。」張恆諂媚地嘿嘿笑著。
古策對張恆的話不置可否。
他在意的是,應該出現的人沒出現。明明上飛機前,還特意打了電話通知。
古策看看手腕上的金錶,表情冷靜,眼底卻有了一絲慍意。他知道杜雲軒不會按時過來,所以下飛機時並不著急,幾乎是刻意慢悠悠地出來,心裡有一點難以出口的小憧憬,到出口時也許可以看見那熟悉的身影。
只要是和古策見面,找藉口磨磨蹭蹭已經是杜雲軒必做的功課,古策去年曾經為了這事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接下來半年,杜雲軒都不敢太亂來。
看來,這次去密西西比公幹了兩個月,這傢伙又故態重萌了。
真是不長記性。
「策哥,車在外面等著。」
「你們先回去,我叫了人來接。」
幾位黑道精英彼此看了看,自然明白古策說的是誰。
但是,那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雖然古策面上沒什麼,林勇他們都猜到,策哥現在心裡很不爽。
策哥不爽,所有人都要賠小心。
「策哥,我們來的路上看見了一起車禍,貨車撞計程車,路上應該正在塞車了。」
「是啊,塞車。」
「策哥,天福碼頭那塊地,你不是說想拿下來嗎?拍賣資料我拿到了,不如你先看看?」林勇掏出一疊資料。
跟了古策這些年,林勇做事也有了章法,考慮到見到策哥可能會被問起公事,把備用的資料都隨身帶了,免得臨時答不出來丟臉。
古策瞥林勇遞過來的檔案一眼,不甘心地抬起眼眸往機場入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