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似的。
從冰冷驟然轉至難以忍受的炙熱,杜雲軒難受地哼出聲音,然後用力咬住下唇。
古怪得令人發抖的感覺,令臀部嫩白肌膚上的雞皮疙瘩一粒粒冒出來,像是被冷到了似的,可是一切的中心點的深處,卻像是被打火機炙烤著般的痛熱。
「走……走開!」
古策親自下手,把藥膏塗遍了最要命的地方,才把手指從緊窒溫暖的窄道里抽了出來。
杜雲軒的身體嬌柔得不可思議。
只是插入兩根手指玩弄了一會,入口的肌膚就透出一股被蹂躪後的淡紅,宛如羞澀盛開的薔薇花瓣的顏色,猛然煽動男人的虐欲囚子。
古策盯著那個迷死人的地方,胯下蠢蠢欲動,因為無法立即發洩而堅硬地發疼。
這幾年他混得風生水起,床第之間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更不曾出現委屈自己胯下這傲人雄風的情況。
但那時的對像是別人,今夜的物件卻是小熊。
除了小熊,世上其它的人,都是別人。
對著小熊,即使是這種疼,也是讓古策感到頗爽的疼。
我是不是有點自虐傾向?古策在心底問著自己,灑然一笑。
醉了七成,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的杜雲軒,又試圖從沙發裡逃走,古策放開按在他背上的手掌,帶笑看著他搖搖擺擺地退到沙發邊緣,就在他差點摔下沙發時,古策把他抱了回來,再次擺成羞恥的趴跪姿勢。
確實,這姿勢很淫靡,很動人,也會讓擺姿勢的人湧起濃烈的受辱感。
但古策強迫杜雲軒保持這個姿勢,是因為這個姿勢最不容易令那個地方受傷,而且也好操作。
憑杜雲軒青澀可愛的反應,他斷定杜雲軒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要玩難度太高的姿勢了。
忍耐著胯下的腫脹,古策等候片刻,估算塗抹在深處的藥膏己經起效,手指兩次侵進敏感羞澀的肉穴中。
「啊!啊啊!」杜雲軒發出猝不及防的沙啞叫聲。
前列腺被擠壓,本能,酒意,藥膏的三重催發下,苦悶的甘美如同滿滿一筐打翻了的電鰻,在下半身淫邪流竄。
「不……嗚唔——不不……嗚嗯!」即使想義正辭嚴地說出不要或者住手,想痛斥古策這種踐踏他人尊嚴的惡劣行為,但是,逸出唇間的每個字,都沾著濃濃的渴望憐愛的味道。
古策的唇角帶著饒有意味的笑意,看起來危險而可惡,但笑意之下,慾望的掙扎顫抖,遠勝杜雲軒此刻身軀的顫慄。
聽見杜雲軒顫顫的誘人的沙啞聲音,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剋制了自己,沒有餓虎擒羊一樣的壓上白嫩頎長的身子,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別人的感覺,他不用管。
但小熊的感覺,他必須管。
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須讓小熊先嚐個甜頭。
杜雲軒咬住下唇,忍耐著不許自己再發出毫無羞恥心的呻吟,古策咬著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動,霍霍慾望的腿脹疼痛。
一隻手提著杜雲軒不斷跌下的腰,另一隻手探在臀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殘著杜雲軒身體裡最敏感的小凸點。
指腹貼著肉膜,在膏藥和腸液的潤滑下,發出輕微但是極度淫靡的咕滋咕滋聲。
隨著前列腺被按擠,苦悶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緩緩燃燒起來,杜雲軒對陌生又劇烈的快感既恐懼又無助,鼠蹊處隱隱抽動,胯下那根和他長相一樣可愛完美的男根,也以甦醒的姿態,慢慢抬頭。
「不要……嗚啊——啊啊——不要……」
杜雲軒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鬆開一直咬住的下唇,翻來覆去地說著不要,最後顫抖著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