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射精。
白色的體液射在真皮沙發上,淺淺一灘的模樣不堪入目。
杜雲軒濃密長翹的睫毛上,沉甸甸沾著水霧,他失神地看著那灘來自自己體內的白濁,不明白這個夢怎麼會這麼下流淫惡?
高潮後的腰很酸,大腿也漲漲地痠痛。
一股倦意從腳趾間往上蔓延。
杜雲軒半睜著眼睛,確定這是一個夢,如果不是夢,自己身上怎麼會忽然出現這麼激烈的快樂?
這樣的快樂,不可能出現在現實的人間。
他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觸碰過這麼邪惡的快樂。
一定是夢,只有在夢裡,珍貴的紅寶石才會無故開裂,他才會被一個長相英俊,內在危險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沒有動,但頭頂上方的天花板卻在不斷地變化,而他生出一種正在漂浮的感覺。
這隻能是夢……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堅定地把杜雲軒伺候到高潮後,把他打橫抱起來,往二樓的主臥室走。
有點擔心小熊高潮後清醒過來,會大哭大鬧。
幸虧,這種事沒有發生。
高潮後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彎間,頭後仰著,看著天花板,很安靜,無辜得令人心動。
古策低頭看著他,手臂感覺著他的重量,內心泛起一種奇特的,欣慰的踏實。
小熊,你回來了。
安心躺著吧,我的手臂很強壯,很有力,可以保護你,永遠不會摔著你。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歡毛茸小熊,我會送給你,一千隻,一萬隻……
古策走進華麗寬敞的主臥室,把杜雲軒輕輕放在從來不允許別人共享的那張超級大床上,垂下頭,在杜雲軒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個別有深意的吻。
他沒有說多餘的廢話。
今夜對他來說太過特殊,什麼詞語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這是古策從來沒有奢望過的一夜。
在和小熊重逢後,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著的一夜。
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裡,今夜,就是開端。
古策心裡五味雜陳,同時也激動難抑地吻了杜雲軒,眼裡柔情似水,唇邊依然帶著笑意。
這一絲笑意,在日後被杜雲軒看成邪惡的代表,危險的預兆,不惜把所有的壞字眼加諸其上,杜雲軒認為,這是說明古策虛偽殘暴,道貌岸然,人面獸心,一肚子壞水的最有利證據。
其實,古策笑得很真實。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佔有了小熊,纏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簡直想大哭一場。
「想……」床上的人發出虛弱的聲音,身子不適地動了動。
雙腕一直被縛起,壓在背後,很不舒服。
古策單膝跪上床,把杜雲軒翻過來,剛才的客廳裡,他已經把杜雲軒剝得渾身不剩一絲布料,襯衣是直接撕碎的,因為手銬的關係,連著袖口的兩片薄布料還掛在手腕上。
他把手銬解了,皮套的銬子比金屬的不傷人,但杜雲軒這個容易受傷和留痕跡的體質,手腕還是殘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幫他揉了揉,鬆鬆血脈。
杜雲軒酒還沒有醒,雖然瞪著眼睛看他,那眸底卻是一片懵然,高潮後渾身鬆弛,他居然還冒出幾分睡意,眼瞼要合不合的。
古策給他揉過手腕,像護士照顧病人一樣,扶著他在床上躺下。
然後徐徐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開啟杜雲軒潔白細長的雙腿,從腰間切入……
「嗚——!」杜雲軒被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