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礦主不經被人暴打了一頓。還要面臨著鉅額的處罰。因為他是無證開採!我才不信這裡的主管部門不知道它的存在,這點從他們急急可可的跑來“護駕”就能分析出來。不過水至清則無魚,我也沒有約束人家的權利,於是就在我暗示會買下所有地煤層開採權,並且在這個縣開設新地分廠時,當地的領導馬上拍板關閉所有地小煤礦……
山子當然不知道這些背後的故事,現在的他只想待在自己母親身邊,雖說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可這段時間的打工生涯讓他徹底的明白了勞心和勞力之間的區別,那種少年衝動的想法已經不復存在,而且如果想還清我墊付的醫藥費僅靠這膀子力氣是遠遠不夠的。至於伯母那裡就更是感慨,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她除了對生存的感激之外,也知道了自己的決定不僅不是在為兒子著想,反到成了他的負擔,那種為省錢而一心求死的執著也就不很強烈了。
“唉……”老爸在我面前第一次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這醫療體制怎麼反倒越改越糟呢!”
我沒有介面,但心中很清楚,咱們的這次醫改從結局上來說是會徹底失敗的,不過一開始人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有問題積重難返的時候才能引發社會的關注與評論,從某些角度來看,這樣的摸索是必要的,但從結局來看,誰也不希望成為教科書上那結局悲慘的反面教材,這次山子一家只是廣大受難者中的小小一員,如果不是發生在我的身邊,我都忘記了這個弊端。
“其實醫療衛生這種公共資源是不能帶有盈利性質的,否則就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只是現在國家底子薄實在貼不起這巨大的無底洞了!”一直無事好幹的趙宏林總算找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
下定了決心的老爸毫不猶豫的說道:“別的地方我做不了主,但遠山這一畝三分地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我和趙宏林都沒有再說話,因為我們知道,遠山有這個財力來貼補醫療,其他的地方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所以無論遠山做的有多麼完美都帶有一定的侷限性。這就像我剛買下的煤礦一樣,雖說煤炭只要被挖出來就會有錢賺,但那也要能運出大山才行,不然的話我就只能學習前輩們的土辦法,讓人不停的將煤背出來!如果我不想這樣就只能先修通一條公路,可這樣一來會導致成本增加,挖煤就變得得不償失。
看來有必要重新思考上輩子應對醫改的新辦法了……
沒想到這次山子的失蹤反而化解了我和兩個女生的內部矛盾,她們現在都沒有工夫來計較我的問題,或者說她們心中也清楚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下決定的人,夾在兩個美女中間的確讓我這種優柔寡斷更甚於從前,雖說這是女士們最討厭的性格,但即便不能成為伴侶也還是可以做朋友的,所以在這一刻她們很聰明的利用這次機會不再提及這方面的內容,我想其實是她們都放棄了我吧?
就在我們都長喘了一口氣的時候,眾人還是低估了一個人毅力,那個人就是山子他媽……
這天我正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冥思苦想,然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不耐煩的我拿起聽筒時卻聽見楊宮在裡邊急不可耐的大叫著:“老大不好了,你快來醫院吧,山子她媽自殺了……”等我氣喘吁吁的跑到醫院,卻只見郭小山像發瘋一樣的想衝進搶救室,楊宮正使勁的抱住他的腰以免打攪到醫生的搶救,而不少圍觀的醫生和病人並不敢靠前來幫忙,我知道現在的山子已經失去了理智,如果任由他這樣鬧下去只會影響搶救,所以來不及細想的我衝上前去扇了他一耳光。
“啪……你衝進去管個屁用!”
被冷不丁打了一巴掌的他這才逐漸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根本起不到作用,楊宮確認了他不會再發瘋之後才慢慢地鬆開自己的手臂。
“胖子,這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