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加在一塊兒,還是做不了主!嗯,這個事,必定是要請旨的,我是想——嘿嘿,我一個人分量不夠,想拉上六叔一塊兒上這個摺子,這個,扯六叔的大旗,做我的虎皮!”
睿王是隻老狐狸,平日說話,看似豪邁,其實外方內圓,滑的很,不肯輕易得罪人的。但今日說這番話,臉上帶著笑意,嘴裡卻有激越憤懣的味道,話裡話外都帶著骨頭,甚至隱隱然有挾制、壓迫恭王之意,這是怎麼回事?
恭王心中愈生警惕,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就說吧!該我出面的,我也不能一味躲在後邊。”
睿王點點頭,說道:“好,有六叔這句話,我心裡就踏實了!”
喝了口茶,說道:“我府裡有個廚子,叫做敖保,今兒做晚飯的時候……他孃的!”
睿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恭王猝不及防,很是怔了一怔。睿王不是惇王,雖然“豪邁”,但正兒八經說話的時候,嘴裡從來不帶髒字的,何況眼前坐的是恭王,既是樞府首領、國家親王,又是他的長輩?
(這一更短了點兒,晚上還有一更,大約九點鐘前後)
*(未完待續。。)
第一五二章 你說了算
睿王搖了搖頭,說道:“我說不下去了,長秀,你替我給恭親王回吧!”
長秀欠身應道:“是。”
轉向恭王,說道:“回王爺,這個敖保,這一段日子,鬼鬼祟祟的,行跡十分可疑,睿王府一早就盯上了他。今天做晚飯的時候,到底出了事——敖保身邊藏了個小瓷瓶,覷著人不留意,偷偷地將瓷瓶裡邊裝的……藥,灑到菜餚裡邊,正正被捉了個現行。”
恭王的眉頭,深深地鎖在了一起,眉梢微微地挑了起來,臉上像掛了一層嚴霜。
睿王“嘿嘿”一笑,說道:“六叔,你倒猜猜,他這個葫蘆裡邊裝的,究竟是什麼藥?”
恭王不說話,望向長秀。
長秀說道:“啟稟王爺,敖保下的藥,是……砒霜。”
雖然已有心裡準備,恭王還是渾身一震,臉上現出了壓抑不住的驚愕和憤怒。
“居然有這等事?!一個廚子,居然……妄圖弒主?!這,這……”
他用指節重重敲了一下桌面,用極其憤懣的語氣,高聲說道:“真是千刀萬剮不足以蔽其辜!”
睿王盯著恭王,臉上毫無表情,過了片刻,微微搖頭,說道:“可惜啊,我沒法子將他千刀萬剮了——我已經應承敖保,給他個痛快啦。”
頓了一頓,對長秀說道:“你繼續給恭親王回吧。”
“是。剛開始的時候,問敖保是誰指使他這麼幹的。他倒是嘴硬,打折了一條腿,還是一個字兒也不肯說。”
“這個敖保。有一個老孃,前些日子,不曉得被什麼人綁架了……”
說到這裡,長秀轉頭看了一眼陳亦誠,見陳亦誠微微點頭,於是轉回頭,繼續說道:“虧得軒軍的弟兄。打探到了賊人藏匿敖保老孃的地方,將其……救了出來。”
長秀停了下來,陳亦誠輕輕咳了一聲。說道:“啟稟王爺,綁架敖保老孃的人,和貼上揭帖的人,似乎是……同一班人。我們在跟蹤、調查‘揭帖案’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事兒。也算……湊巧了。”
恭王臉色鐵青:“同一班人?”
陳亦誠說道:“回王爺,是的,似乎都是從……‘聚賢館’出來的。”
恭王心裡邊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他非常肯定:軒軍插手這個事兒,決計不是什麼“湊巧”。
長秀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