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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面無表情地趕人或是置之不理,而是開始有些躲著薛晨,甚至有時還會對著薛晨惱羞成怒,那都是以前不曾有過的。

將林媚兒打發走的豔娘望著手中的書信,上面寫滿了她的愛*郎對她的思念與擔憂,滿是掛念的語句一句句都戳中豔娘內心最深處。

誰都不會想到,伊人嬌最紅的頭牌有著怎樣的單純心思,雖看過各色男子,也把男子的本質看得通透,可是她卻總還是對愛情抱有期望,也一直相信著總有一天會有那樣一個男子,未必多優秀,未必多有權勢,但卻能讀懂她,能夠觸動她的內心。

夏子厚便是那個人。自第一次見到夏子厚,夏子厚眼裡晶亮而不帶情*欲的眼眸便讓豔娘這個閱男無數的風塵女子再難忘懷,從相識到相交,從相交到相知,不過是短短一季是時間。豔娘知道,那個說話總能說到自己心坎裡的男子,她已無處遁逃。

對於夏子厚,豔娘無論臉上的笑多精緻完美,夏子厚都能一下子看出豔孃的心思,而於豔娘而言,夏子厚溫潤笑容背後的深意,她總是難以猜透。她總是覺得夏子厚離得極近,又似乎離得極遠,她似乎抓住了夏子厚的心,讓夏子厚迷戀於她,又似乎夏子厚從未對她有過半分真心。

那樣的感覺讓豔娘瘋狂,為此,她忘了前輩們的告誡,在夏子厚消失極久又再次出現之時,豔娘義無反顧地將自己小心保有的清白之軀交給了夏子厚。此後,夏子厚來伊人嬌的時日多了些,但豔娘依舊覺得她抓不住夏子厚的心。

後來有了夏子厚為了她而不顧危險,與權貴對立的事,那件事以後,豔娘覺得夏子厚對她的感情或許是藏得太深,以至於她總是覺得夏子厚若即若離,使得她患得患失。之後,豔娘便在伊人嬌沉下心來,安心等著夏子厚下一次的到來。

如今,東臨盛京的伊人嬌散了,她和幾位姐妹離開,算得上是在逃亡,豔娘怕夏子厚擔心,所以寫信給他報平安,讓他知道她很好。

之前夏子厚來過信,隻言片語,大意便是讓她保重,有機會他會去找她。豔娘受到這封信後抱著信笑了大半夜,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自此以後她會與夏子厚斷了聯絡。這次,夏子厚又給她來了信,告訴她他們有二十一天未見了,他擔心她的安危,他要親眼見到她才安心。

豔娘把手中的信讀了又讀,最後磨墨、提筆,清秀的字型在紙上暈開,訴說著女子的思念,以及對見到愛郎的盼望。

夏子厚捏著手中豔孃的回信,唇邊勾起嘲諷笑意,漫不經心道:“這也太過容易了吧,也委婉一下啊,嘖嘖,這風塵女子啊,就是與旁的女子不一樣,不懂羞怯為何物。皇上啊,子厚要到豐田縣一趟,你準備派多少人隨行啊。”

蕭逸雲微微皺眉,夏子厚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風流:“子厚,你這般不把女子當回事,當心有天偏偏栽在女子手上。”

夏子厚翻了翻白眼:“和你一樣,栽在皇后和王妃手上嗎?”

蕭逸雲眼裡寒光閃過:“雲依怎可與茵茵相提並論,況且,齊王都沒有了,何來的齊王妃。”

夏子厚也不敢惹蕭逸雲太過,收斂了神色,轉移話題:“那皇上準備讓子厚帶多少人去把他們帶回來呢,暗格的人,即使不是專職暗殺的,也不會是簡單人物啊,不派些厲害的人去,怕是制不住啊。”

蕭逸雲負手而立,眼中滿是淡漠:“人多了容易打草驚蛇,讓瀟峰帶幾個人隨你過去吧。”

“就幾個人?這怎麼夠!”夏子厚炸毛。蕭逸雲不會是因為他剛剛說的話不中聽,所以故意拿這樣的任務來為難他吧。

夏子厚瞪著蕭逸雲,蕭逸雲不以為然:“朕以為,你詭計多端,最不愛硬碰硬,這點小事不該難倒你的。”

兩日後,夏子厚出現在豐田縣縣城,在河邊望見那個纖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