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麻煩纏身。
“只送你到大廳。”談希越看出她眼底的擔心,出言安撫,“我是談希越。”
她也不好拒絕,在談希越送她到大廳後便與之告別。離別前她關切地叮囑他:“你都淋溼了,回去衝個熱水澡,喝碗熱薑湯,小心感冒。”
“好。”談希越湛黑色的眸子在這夜色裡越發得幽黑,卻平靜如井,讓她看不出他的心思。
傅向晚輕輕點頭,再看了一眼他,轉身離開,直到她的倩影消失在了談希越的視線裡,他才撐傘一個人離開。
傅向晚乘上電梯,從電梯的金屬面板上看到自己肩頭上屬於談希越的西裝外套,這才先去了自己的辦公脫下來放好。她再趕去了喬澤軒所在的病房,輕敲了兩下門後,她才進門。越過休息室才看到病床上躺著的喬澤軒,正打在點滴。
�喬澤軒緊閉著眼睛,不道是不是睡著了,額角上貼了紗布,左手固定著石膏板。
傅向的腳步而輕,走過去,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目光靜靜在在他冷毅的臉上流連,他的眼睫下方有著疲憊的陰影,暗青色的胡碴也冒出了剛毅的下巴,黑髮有些凌亂,整個人看上去憔悴倦怠。
“向晚,你來了。”休憩的喬澤軒緩緩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傅向晚黑白分明的水眸,微溼的海藻般的長髮襯著她白皙的肌膚,清秀中的頸子糅雜著嫵媚。他有些自責道,“今天沒有陪你好好吃上一頓飯。”
“沒事,只要你是好好的。”傅向晚並不生氣,淺淺一笑,“還有多少點滴?”
“就這麼多了。”喬澤軒瞄了一眼點滴液
“那你還沒有吃飯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要粥嗎?”傅向晚體貼道。
這時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喬澤軒的父親喬萬海,喬氏集團的總裁。五官端正,身材挺拔,一雙墨眸裡銳光灼灼。挽著他手臂的女人波浪長髮,風情萬種,明眸善萊,一襲紅色的雪紡連身裙,一條金色的腰帶,勾勒出姣好的身段。她正是喬萬海現任妻子陳俏俏,才三十五歲,比喬萬海小了差不多十五歲左右。
“喬總,喬夫人。”傅向晚自靠椅內從容起身,恭敬有禮。
剛才用喬澤軒的手機打給她的人就是喬萬海。對於她和喬澤軒的交往他並不看好,而且一直都很不喜歡她。她知道自己並非上流名媛配不上他優秀的兒子,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和喬萬海的前妻宋芳菲關係很親密,這些都是他看不順眼自己的地方。
“傅小姐,你還真有臉來?”喬萬海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
“喬總不要忘了,是你打電話告訴我澤軒出事了。”傅向晚沉著應對,反正喬萬海不喜歡她,她也沒必要討好於他。
喬萬海臉色一僵,被傅向晚一句話堵著說不上話來,倒是他身邊的陳俏俏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胸膛:“老公,何必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彆氣壞了自個兒的身體,那可不划算。”然後她轉向傅向晚,媚然一笑,“看不出傅小姐除了會治病這本事外,這口齒也相當的伶俐。”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傅向晚秀美的臉上盈盈有笑,有別於喬萬海的怒容。
“你也沒有資格說向晚。”喬澤軒冷戾的目光掃過陳俏俏的豔麗的臉蛋。
“澤軒,你看我也沒說什麼……老公,你說是不是?”陳俏俏覺得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看向喬萬海的眼睛裡有點點星光。
“澤軒,這是你對你繼母說話應該有的態度嗎?你的修養和風度去哪裡了?”喬萬海自然是心疼年輕美豔的嬌妻,“真是印證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這是在降低你自己的身份!”
“態度也要分人。”喬澤軒言詞冰冷,對於陳俏俏,他永遠不會有好感。
“俏俏是你的長輩,你應該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