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地方。”
閉上了眼睛,拉普蘭冬日近乎黑色的明淨夜空背景中,密集的星星閃耀著光芒,將周圍的星雲物質染成稀薄的奶白色,璀璨的流過整個天空。
“回到那個阿提歐斯星雲縱貫整個天空的地方。”
……
佐天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一向認床的她在這陌生的旅館,陌生的城鎮,陌生的星球乃至陌生的位面睡得特別沉,伴著旅館壁爐裡的木柴散發出的熱量和好聞的味道。當她被這幾天來已經熟悉了的極具穿透力的起床號驚醒時,發現自己正和衣躺在床上,而那個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壁爐前的椅子上。
“那隻老貓承諾的救援還需要至少一週。”毫無風度的打了個哈欠,阿斯拜恩睜著充滿了血絲的眼睛:“就當這是度假吧……這是?”
信手推開窗戶,小號的聲音和冬日早晨清冷的氣流一起流進房間內,讓室內略顯重濁的空氣為之一清。和起床號那短促有力的節奏不同,悠揚的聲音慢慢流淌過賽茲上空。那曲調有點哀傷,卻在哀傷中透著石頭般的堅強和倔強。
“……看來,這度假也不是太輕鬆呢。”阿斯拜恩嘆了口氣。而佐天則轉身從床下把兩個空空如也的揹包拖出來,盤算著要往裡面裝些什麼東西。
………………
“你的軍銜比我高吧,上校?”
賽茲大門外,克勞斯怒氣衝衝的質問著。剛剛就是他被迫摸出自己的錢包,為佐天付賬。幾天前沙漠裡的經歷,讓年幼的西斯學徒把兩個揹包都塞滿了燻肉和甜麵包幹,還在揹包兩側掛滿了裝著蘋果酒的玻璃瓶。看來,這深深的心理傷痕在短時間內是甭想好轉了。
“現在你是我徒弟的上司了,禁衛軍的託比-克勞斯少校。”毫不在意的說著讓堂堂加達裡海軍和斐德克經濟共同體一起丟臉的話,阿斯拜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戲虐的笑容。
“好吧好吧……待會兒我看你怎麼辦。”先是認命的嘆了口氣,轉瞬之後克勞斯滿是絡腮鬍子的臉上就充滿了更加戲虐的笑容。
“什麼?”
“作為大公家二女——哦,現在是獨女了——的貼身侍女的父親,兼劍術教師,還是沒有公民權的外國人,對領主該如何行禮你應該心裡有數吧?”
“……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嘿嘿,想都別想,你這條桀驁不馴的灰狼!”
“……我以西斯的身份詛咒你這個蘿莉控天然呆獅子。”
“我是被蘿莉控啊!”
“你還真敢說啊,大叔!”
“你的年齡比我大!”
……………………
“老師!少校!該走了!”
站在有著漆黑長髮和誇張身材的軍裝女性旁邊,某個揹著巨大揹包的黑長直西斯學徒正拼命揮手。獅子和灰狼再次對視一眼,前者踩下油門,軍用越野車轟鳴著朝那邊開去。
“是個啟程的好天氣呢。”
報時要塞的塔樓上,看著乘上越野車的部下的背影,金髮的女性露出了美麗的微笑。
【注】法語,(tu)dis,祈使句,說!pourquoi,為什麼?plusfortement,大聲點!
ps1:昨天看大家說西斯武士燃了,呵呵,今天就澆大家一盆冷水。西斯要燃,那也是陰風鬼火。熱血啊什麼的絕不適合一個西斯武士——即使是個半吊子。
ps2:為啥託比-克拉沃克是大叔呢?其實很簡單。在這個世界上,納爾遜十三歲上船成為候補准尉,二十一歲負責指揮一條海防艦,已經被人譽為天才了。最近的《銀翼之法姆》裡的塔奇亞娜-維斯洛當了幾年的oneship駕駛員才做到艦長?估計也有六到八年吧。宇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