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海軍雖然有更先進的教育方式,但如果從高中畢業開始接受專門教育,估計也要八到十年,經歷艦上各個崗位最終晉升到艦長。那時候三十歲是正常,四十歲也是正常。相對於還不到十六歲的陸軍二等兵,“大叔”的稱號不是很正常嗎?
ps3:關於共和,吼吼,看完了這一節大家該知道俺也清楚理想與現實的差別了吧。所謂的政體的理念是一回事,現實中這種理念最多隻貫穿在既得利益群體。只要能保證既得利益群體對其他群體的有效壓制,那麼在其內部就是穩定的(外部的打擊另說)。古羅馬共和國也好,帝國也好,只要還能保障公民的利益和對奴隸的壓制,她就是幾乎無法戰勝的。然而當公民的利益被寡頭吞噬,當兵保衛國家成了負擔而非獲利的行為,寡頭自己也無法保證僱傭軍無止境的貪婪之後,羅馬就徹底完蛋了,而且無可挽回。
正文 在路上
“一對。”
脖子上圍著一條髒的都看不出本來顏色的毛巾,將帽簷轉到後面去,身穿沾滿黑色油汙的深藍色連體式機修服,臉上遍佈著雀斑和青春痘的年輕人將手裡的五張皺巴巴的紙牌用力摔在四人中間的木桶上,彷彿光憑氣勢就能壓倒對方一般。
“兩對。”
怕冷般的把深藍色的赫爾維西亞陸軍裝甲兵的冬季大衣裹緊在身上,,年齡至少大上前面那個年輕人二十歲的老上尉似乎鬆了口氣的樣子,輕輕把紙牌放下。
“嘖,沒有對子呢……”
沮喪到無以復加地步的是身披比老上尉更厚的步兵大衣,年齡介乎中年和青年機械師之間的步兵軍士。即便是在這後方進行打牌這種娛樂活動,他仍然戴著鋼盔,步槍就橫在盤著的膝蓋上。刮的光光的下巴和從下到上系的緊緊的每一個大衣紐扣堪稱陸軍軍容的楷模。
“哦,看來是我勝了呢。”
有著漆黑髮亮長髮的女性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狠狠摔下了三條加一對的五張紙牌。即便外面飄著濛濛細雪,附近燒煤炭的臨時取暖爐也絕不足以將火車站月臺巨大的穹頂之下的空間的溫度上升到宜人的程度,但她仍然敞開軍服上衣一半的紐扣露出裡面淺藍色的圓領衫。圓領衫領口處細雪一樣的膚色和短短的一段溝壑,讓三個本應為輸掉起碼半個月的酒錢而沮喪的男性眼睛都看的發直了。
這裡是勒芒火車站,赫爾維西亞西部的交通樞紐。從中央乘火車到西部各區,或者相反的方向的旅行者們,都要在這裡進行幹線和支線間的換乘。
正前往中央的一行人也不會例外。雖然比不上拉普蘭,可赫爾維西亞的冬天仍然能讓汽油變成肉凍一樣的固體,因此如果和宮梨旺他們不想在冬季的曠野裡被凍死,那麼乘坐軍用越野車從賽茲一直跑到中央這個無與倫比的餿主意是不可能被採用的。
然而就在火車站,一件令克勞斯這樣走南闖北很多年的老兵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西向東的列車全部延誤。原因?只要看看滿月臺都是的身穿赫爾維西亞陸軍軍服,操東部口音計程車兵們就知道了。
無可奈何,一行人只好陷入了漫長的等待之中。好在他們都身穿綠色的冬季軍服和深藍色的棉大衣,還不至於被維持秩序的憲兵趕到外面去等。等的無聊,西斯武士就帶著徒弟到外面找午飯的材料去了。而軍士長不久之前也找到了自己的娛樂。
這不,吹著口哨的女性將三個對手的賭注都收到自己的上衣口袋裡。眼角的餘光卻正好掃到正提著籃子往這邊走來,因體型嬌小反而在眾多五大三粗的軍人中極其顯眼的黑長直髮少女。擔心對方聽不懂也看不懂赫爾維西亞語,她向三位男性道了一聲抱歉之後便站了起來,朝著那邊大幅揮手。
“這邊這邊!”
隨著手臂的大幅擺動而洶湧起來的波濤,那兩個年紀大一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