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金兵見蒙古武士胡亂殺人,大驚逃避。
另幾名蒙古武士跑去要殺武土敦,踏進距離他們相鬥之處的三文之內,也給他們的掌力拋開,跌得頭破血流。那蒙古軍官大怒,其時正有一名金兵因為給杜水良刺傷了他的坐騎,控制不住,衝到這蒙古軍官的身前,蒙古軍官一把就將他揪下馬來,高高舉起,手臂揮了一道圓圈,將這金兵作了一個旋風舞,向武士敦擲去。
武士敦聽得勁風呼呼,不用回頭,已知是有重物擲來,而且力道非同小可。但武士敦卻不躲避,心中想道:“來得正好!”
金剛掌力加緊地向烏蒙攻去。
“蓬”的一聲,那拋來的“人球”壓著武士敦的背脊,武士敦大吼一聲,藉著這股壓在他身上的力道,加上他原來的掌力。
登時把烏蒙震翻,摔出了三丈開外!
武士敦摔翻烏蒙,擺脫糾纏,立即就衝了出去。那名被當作“人球”的金兵摔在街心,變成了一團肉講。那蒙古軍官見武士敦給他用“人球”擲中,還屆然能夠打翻烏蒙,而且還能夠健步如飛衝出去,心中也是十分驚詫,不由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這個蒙古軍官乃是尊勝法王的大弟子,名喚呼韓邪。尊勝法王門下,以他武功最強。這次奉派為鐵木真的正使,他的師弟烏蒙和那名叫兀赤的髯須武士則是副使。鐵木真派尊勝法王的三個弟子作為使者,出使金國,原來就有讓他們以武功震懾金國之意。
呼韓邪喝道:“退下!”從兩名蒙古武士的手中接過了他的師弟兀赤,這才知道兀赤是給人點了穴道。武林天驕的點穴手法乃是獨門的重手法,呼韓邪也不知道如何解法,後來強用內力,替兀赤推血過宮,這才解開了他的穴道。兀赤固然是痛苦不堪,呼韓邪也累得滿頭大汗。
檀世英嚇得面色如上,下了馬戰戰兢兢地過來,躬腰說道:“小官檀世英奉大金皇帝之命,恭迎貴使。”呼韓邪道:“哦,原來你們是迎接我的?”此時烏蒙已經爬了起來,他傷得不如兀赤之重,過來說道:“他們是金國的御林軍。和我相鬥的這人是漢人,據說是丐幫的幫主武土敦。檀貝子率領的御林軍的確是來迎接咱們的,與武士敦並不相干。”呼韓邪哈哈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了檀貝子了,恕罪,恕罪。”檀世英的叔父濟親王檀道雄掌握全國大極,他們叔侄的名字呼韓邪等人都是知道的,故而在檀世英自報姓名之後,呼韓邪與烏蒙也不能不對他客氣一些。
檀世英誠惶誠恐他說道:“貴使臣在敝國遭受冒犯,我們不能預為防範,貴使縱不怪責,我也自覺難堪。待我回到京師,稟明叔父,將這大同府的官兒嚴辦。還望恕罪。”呼韓邪哈哈笑道:“那也不必了。我們的武士最佩服有本領的人,打架有輸有贏,算不了什麼。”說罷又問鳥蒙道:“傷了兀赤師弟的又是個什麼人?此人的點穴功夫也很了得。”烏蒙道:“這人就是號稱武林天驕的檀羽衝,聽說和檀大人是一家人,是嗎?”檀世英臉色青裡泛紅,尷尬之極,連忙說道:“檀羽衝本是我的堂兄,他於國不忠,於家不孝,叔父早已把這逆子亂臣遂出家門了。”呼韓邪道:“聽說令兄是貴國第一名武士,可惜我還未得見識他的本領。
貴國高手不少,待到了大都,公事辦完之後,我們倒想向貴國的高手討教討教呢。敝國民風尚武,經常有比武之會的。倘能在貴國開一個比武的盛會,咱們兩國的武土有機會切磋切磋武功,這也是兩國武林的佳話呢。還望檀貝子促成此事。”
檀世英道:“貴使意欲以武會友,這個容易。進京之後,我請家父安排便是。”心裡想道:“這些蒙古武士驕傲得緊,正好借比武之會挫挫他們的氣焰。他們連檀羽衝都打不過,想來絕不是完顏將軍的對手。以武會友是點到即止的,挫折了他的氣焰,卻不致傷了他的臉皮。”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