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果不其然,完好無損。
“所以你就推斷西門靖軒口中的蒙面女人是我?”林馨兒明白了,說到底還是自己暴露了自己,世上本沒有任何圓滿的謊言。
冷言秋微微頷首,“太師府的大小姐身上藏著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所有的答案自然也跟著顯而易見,不必懷疑。”
“當時,你為什麼不告訴西門靖軒?”林馨兒問。
冷言秋看著林馨兒,眸光不定的輕輕閃爍,片刻方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無關的人不應該隨意打破。”
“可是,在旁人看來,我不就是為了對付西門靖軒麼?”林馨兒自嘲的笑笑,“你是他很看重要的朋友,卻對他隱瞞,不大好吧?”
“你會害靖軒?”冷言秋淡淡一笑,是對林馨兒所說出的話的否認,“你能夠放了林可兒,能夠因靖軒擊你一掌而心痛,你是斷然不會害他的。今日望月樓一見,其實是你想要重新接近靖軒走出的第一步,你心裡有他。”
“那麼,你說我能成功嗎?”在一個如此心如明鏡的人跟前,林馨兒不再做任何隱瞞,而且還想聽聽他的高見。
“如果你只是為了靖軒留在軒王府,你的目的能夠達到,但是若夾雜了其他,可想而知會有怎樣的後果,在望月樓的試探,你已經知道靖軒的底線在哪裡。”冷言秋道。
也許是當局者迷,也許真是冷言秋看的更透徹一些,望月樓的試探詢問後及時的掩飾瞞過了西門靖軒,但是卻沒有瞞過冷言秋。
林馨兒沉默不語。
她明白西門靖軒的底線就是那個御醫,她觸碰不得,那就是一根扯住二人的線,一碰就會斷。
可是,為了師父,她不能不動御醫。
“你真是如太妃派來的?”冷言秋問,這個問題他猜不到答案,而且從林馨兒的沉默再次看出了她內心的糾結。
一個或如墜落凡塵的仙子,或如英姿豪邁的女王,或者又像天涯俠女般隨性的女子,眸中會染上痛意,表情會變的黯然神傷,讓人看著不免也跟著心疼。
一定是到了不得已的難處,感受到難忍的痛意,一個善於內斂的人才會將這樣的神情無法完全隱藏的顯露出來。
所以,冷言秋懷疑林馨兒要御醫應該是為了如太妃,夾在母子之間才會如此糾結,左右為難。
“不是。”林馨兒當即否認。
她的師父怎麼可能是如太妃?
師父病了,病的很重,所以才需要找那個鬼穀神醫的傳人去為她治病。但是師父又交代不能讓外界知道她生病的訊息,怕有心人藉機對水月宮不利,所以她不能說出要尋御醫為水月宮主治病的事。
就算那個魔音使者似乎很清楚底細,只要他一天不說出來就多守一天這個秘密,而她要尋找機會徹底的除掉這個禍害。
“不能放棄你的目的嗎?”冷言秋問。
林馨兒直接乾脆的否認,不知是因為被猜中了心虛,還是真的不是如太妃,他確定不了答案。
無法確定的事,冷言秋不會隨意的說出來。
林馨兒搖搖頭,很堅決的道,“不行!”
為了那份淡漠的母子之情,西門靖軒緊守著御醫,當成尋找如太妃的最後一條線,而她為了視若再生母親的師父,也不能放棄尋找御醫。
埋在他們二人之間的禍患,終究是難以解除。
“好自為之吧,我能做到的只有守口如瓶。”冷言秋道。
即使他能將一切都謀算的清清楚楚,但是有關感情的事卻是無從插手的,只能順其自然。
其實,他們的心裡已經互相都存了對方,這已經是首要條件,若是他多說一句話,便是破壞了一段感情。
他不能做出這樣的事,這段感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