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已經因為被挑起慾望而輕易的屈從了。林風頭腦昏昏沉沉的,因為過於虛弱的身體而無法承受這樣漫長的前戲,缺氧和被強迫挑起生理慾望導致他腦海裡一片空白,幾次要在羅冀身下暈厥過去。
也許這樣失去意識的話就會再也醒不過來了……林風昏昏沉沉中這樣傷心的想。
羅冀錯以為他不再掙扎是因為前戲已經足夠充分了,他已經難以忍耐到發狂的地步,下身的器官脹痛到讓人發瘋,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著要深深的插 入身下這具美好的軀體,盡情的發洩出來。
不管是肉體和精神都在渴求著,咆哮著,尋求發洩的出口。
“我愛你。”羅冀低聲說,語句斷斷續續的夾雜在彼此沉重的喘息裡,“從那天你從大門裡闖進來的時候看到你,那個個時候開始起我就一直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
在插入的時候林風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類似於哽咽一樣的呻吟,任何人都會誤以為那是愉悅和滿足,實際上那是林風最後能發出的難以承受的哀求。
受不了了,快停下來……
怎麼樣都好,快點停下來……
身體和精神都難以承受這種巨大的壓力,彷彿在一寸寸的斷裂,靈魂從身體裡飄出來,浮在虛空中渾渾噩噩的俯視著自己的身體。
“要是早幾年遇見你就好了……”發洩出來之後羅冀沒有立刻把自己抽離出去,仍然深埋在林風體內,在他脖頸間低低的嘆息著,“……要是早幾年的話,你一定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天天趾高氣揚的昂著頭吧……”
林風的意識在半昏半醒中,他隱約感覺到羅冀在說話,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什麼。
他閉上眼睛,長長的、精緻的眼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不堪。
羅冀翻過身去,輕輕的撫摩他光裸在外的脊背。激情時難以控制留下的吻痕和噬咬的齒印還留在面板上,刺痛在溫柔的撫摸下,觸發出一種微妙的痛覺來。
沒費多少時間林風就發出了輕微又均勻的呼吸聲,非常輕淺,他睡得並不深。這個時候如果稍微一動就會把他再次驚醒過來,羅冀精神還處在亢奮階段,慾望也沒有完全平息,但是隻能強迫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原處,靜靜的望著天花板。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風漸漸的陷入了深眠中,羅冀披衣起身,腳步輕輕的走出了房間。
老管家正要就寢,非常驚訝的接到通知要求他立刻去主宅一趟,說是羅先生要求立刻見到他。老管家一邊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一邊匆匆趕過去一看,羅冀正叼著煙,因為慾求不滿而導致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暴躁,一見面就指著他的鼻子問:“以前當家的叫你做事時你也這樣隨隨便便就敷衍過去嗎?”
老管家一下子懵了:“這……這話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我叫你做什麼了?我只叫你看著那小鬼別出什麼事,你看到他躺床上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都不用去確認一下死活的?我問你如果他今天下午已經躺在床上斷氣了你怎麼辦?連呼救都來不及呼救一聲就直接心跳驟停了怎麼辦?你也這麼大年紀了,連個小孩都搞不定?!”
老管家張口結舌,一般人看到有人躺在床上那一定是睡著了嘛,誰會好好想到去確認睡覺時有沒有呼吸驟停?
羅冀的怒氣好像完全還不止於此,他厲聲問:“今天下午值班的醫生和保鏢是哪些人?”
“這個……好像是……我、我要先回去查一下名單……”
“告訴那個醫生,要是連個針都打不好的話就不用再來做了!你問問他是不是每次給自己家孩子打針的時都會把針頭折斷進孩子身體裡?還有那個保鏢,叫那幫人直接滾蛋!現在立刻就去!最遲明天,我不想在家裡再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