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壞了規矩。傳出去,容家的人,鐵定是又得要鬧出去。
三老爺氣急,他知道老四在外面當了十來年的外官,撈足了油水。看不得這點銀錢。可他不同,這平均分,也是一筆不小的錢。當下就叫嚷開了。
商量了好一會,國公爺決定分成十份,三房、四房各拿一分半,大房、五房拿兩份,剩下的三份給二房。首飾古董也是這樣分。至於老夫人的陪嫁莊子。三個嫡親兒子分了。國公爺跟五老爺看著二房還有八個孩子以後要嫁要娶。兩房得了一半,二房得一半。
這次分老夫人的遺產,二房拿了近一半。三老爺氣得在那叫著不服氣,可是四兄弟就他一個人叫著不公平,他又無官無職,在家地位不顯,再怎麼樣嚷都沒用。
溫婉拿到銀子跟首飾的時候很意外,還以為這錢是有去無回的呢等後來聽到是四老爺的建議,倒是笑了,這個四老爺也是個妙人。不過溫婉又不缺著首飾,讓人送回去,說不需要。可是國公爺說,長者賜,不可辭。溫婉撇嘴讓放庫房裡去了。
“你說,族長沒把二老爺處死,只是把他打斷了腿,關在祠堂裡?為什麼?”溫婉得到這個訊息,有些稀罕。
“他造了那麼大的孽,為著他,死了多少人,害了平家多少姑娘。就這麼讓他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族長這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殺一儆百呢。讓以後的人,再不敢犯了。聽說現在關在祖祠裡,每天都是三餐都是一個饅頭,一杯清水,要他向祖宗謝罪了。”夏影說得跟喝白開水一般。
溫婉磨搓了一下手,當初回來就該把他關祖祠裡去多好。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糟心的事情了。這會,可真是馬後炮。不過想想也釋然,要是平母還在,估計這事還真是有**煩。雖然說族長權利大,但那也只是好聽。他再大的許可權,還是最終大得過國公爺去。族裡靠的還是國公府邸這支牌匾才有好日子。
可是一個孝字壓上來,國公爺也只得做出退讓的。沒辦法,事情就是這樣,平母不講理,到時候鬧出去,誰都不好看。溫婉搖頭,有這樣的主母,害死害孫害全家。溫婉下了個決心,以後她要有兒子,挑選媳婦一定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多年後,為這事,溫婉鬱悶之極。
華牙子在喪禮後猶豫了好久,才跟尚俑提了這件事。尚俑一聽,心裡最後緊繃的那跟線一下給塌陷了,腳都發軟了,坐在地上了。苦苦地哀求著華牙子他不要把怒氣撒到清水身上,跟清水沒有關係。
華牙子咧著嘴說“大舅子,你這是做什麼。俺一到京城就聽說了這事。都是丈人造的孽,害得大舅子你要受罪你放心,我媳婦是什麼人我知道的。我只是想跟你說,不要把這事告訴她。再過三個月就要生了,萬一知道了怕她受不住,大人孩子都會有危險。我想等她生了坐完月子再告訴她,現在是萬萬不能告訴她的大舅子,你也要振作些。這些,就當是個坎,過了就好了的。”
尚俑聽著,是跟自己想象的截然相反的意思,不相信地抓著華牙子的衣服,說著,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華牙子又把話說了一遍,把他給扶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謝謝,謝謝你。”尚俑不知是喜還是悲,眼淚又掉下來了。這還是這半個多月來,第一個有人跟自己說這話。心裡,又高興又難受。他一直怕華牙子聽到這個訊息把清水給休了,那時候,可就真沒清水的活路了。
清水這幾個月都有信來,一直說著日子過得很和順,很好。婆婆跟丈夫對她是千好萬好。雖然條件沒京城裡好,但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舒心,跟做夢似的。要是真被休了,清水估計真是活不下去了。好在,好在這個男人是個有心的。
這邊辦著喪事,那邊會試的結果早就出來了。尚堂中了,考了個二百九十九名,三甲進士。會試一共取三百名,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