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見他還在裝傻“比試,脫衣服?”說完,燕祁軒的臉色一下變了。張惶失措地看著溫婉,見溫婉正冒著寒光看他,慌了。
溫婉靠在搖搖椅上,也不說話。只是拿起書,繼續看著。燕祁軒看了,糾結了半天,最後,自己撐不過去了“對不起弗溪,是我的錯,是我騙了你。我,我當初是跟他打賭的,也是賭輸了。不過關承宗說,只要我能答應他,讓你答應跟他比試,只是答應跟他比試,不是真的比。只是說讓你答應就成。弗溪,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第二卷 六十七:可憐的燕祁軒
六十七:可憐的燕祁軒
這事真相其實非常的簡單,燕祁軒跟人誇下海口說弗溪很聽他的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結果,就被人逮了空子,設計出了這一環。當時沒想著真要比試,只是讓大家都知道溫婉對他是有求必應。見到別人要真欺負他,一定會為他出頭的。他那裡知道溫婉會當真。答應後還那麼辛苦地鍛鍊。
可之後看著溫婉每天練球他又很高興,因為平日裡除了打拳頭爬爬山,其他時間溫婉都是悶在屋子裡不大出來。他想著這樣也好,以後足球隊又多了一人了。他跟弗溪天天可以一起蹴鞠。
可等到溫婉說,真心以交的朋友是不能欺騙更不能耍弄,心裡才慌的。他本來當時想說的,可是想著溫婉的性子,越不敢說。導致拖到現在。其實當時就算輸了,關承宗也不可能真的讓他當小廝。只是關承宗提出這麼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他覺得沒問題。反正弗溪答應就是了。其他他來搞定吧,只是沒想到會這樣。
溫婉看著燕祁軒,笑了。確實,這事是他沒多想。他不知道這個死小子竟然敢騙自己。也是他關心則亂。關承宗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真讓燕祁軒脫光衣服呢除非他是想被淳王弄死。燕祁軒也不是傻子,他這麼多年的囂張可不是裝出來的。這傢伙心腸軟是軟,但是絕對不傻。再說明月山莊還是淳王府的產業,來火了將關承宗扔出去都成。怎麼會答應這麼一個無理的要求。原來,一切都是為了設計他。
溫婉這會心裡很惱火,沒空聽他解釋,讓冰瑤將他拖了出去。長順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世子爺,這次是有苦頭吃了。
等冰瑤將燕祁軒拖出去後,溫婉繼續看書。冬青試探著叫了一聲公子。溫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冬青忙出去了。
冰瑤進來,看著溫婉臉上其實並沒有憤怒的表情,倒是奇怪。但是她一向都不是多話的人。溫婉讓他收拾東西,她也就去收拾東西了。
燕祁軒得了訊息知道溫婉收拾東西,準備明日裡回去。再忍耐不住,一直在溫婉屋子外苦苦哀求,請求溫婉的原諒。
燕祁軒一直在外面叫著“弗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弗溪,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燕祁軒是真的非常後悔了,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人這麼為他出過頭。除了父母,還沒人對他這麼好。想到弗溪以後再不理他,他就一陣的難受。
看得眾人全都退到外院去了,內院裡只留下冬青跟冰瑤。溫婉卻彷彿沒聽到燕祁軒的愛好一般,仍然看自己的書。
燕祁軒一直在外面叫著。溫婉被吵得耳朵都疼起來了。讓冰瑤找了棉花塞耳朵。一直鬧到晚上,端了飯菜進來吃過了,溫婉也沒出門。等睡覺的時候,溫婉倒是出門沐浴。見著外面的人,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溫婉也沒說話,當燕祁軒是空氣。
沐浴的時候,溫婉看著那戒指,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寶貝。對著冰瑤寫了幾行字,問她能不能把這個當成一個隱行的武器。萬一以後有人對她不軌,說不定能用上救自己一命呢。
冰瑤想了想,再看了看溫婉,點了點頭,說等弄好後,再給她拿過來。溫婉很滿意,繼續泡澡。回了屋子裡,看了會書。溫婉一般在晚上不大看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