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字。因為光線不好,怕壞了眼睛。溫婉這天練字練得比較晚,下面的人都累了。也沒聽到外面的人在叫,溫婉也準備睡下。就聽見冰瑤輕聲說道“主子,世子爺還在外面站著呢”
溫婉當是沒聽見,躺床上睡了。到了半夜,迷糊之中聽見吵鬧聲,睜開了眼睛。冬青忙上前來說道“公子,世子爺還站在屋子外呢說你不原諒他,他就不走了。長順一直勸著,也勸不動,就一直站著。”
溫婉看了她一眼,再看了桌子上的茶杯。冰瑤忙給端來了水,溫婉喝了半杯水,又睡下了。反正現在又不是冬天,站一晚上又如何。這次一定要給那傢伙,一個嚴厲的教訓。
冰瑤走出去,不知道說什麼,外面也沒聲響了。出去也勸了幾句,可是燕祁軒就是執拗地站在那裡。
第二天溫婉起床以後,出門就看見門外直挺挺地站著一個人。溫婉詫異地看了一眼冰瑤。冰瑤輕聲說道“世子爺一直站著,站了一夜都沒走。公子,你就饒了世子爺,我看他是真知道錯了。”
溫婉沒聽冰瑤的勸,吩咐下去,吃完早餐回京城。正吃著早餐,就看見長順叫著“世子爺,世爺你怎麼了。世子爺暈倒了,公子,世子爺暈倒了。來人拉,叫大夫,快叫大夫呀”
溫婉看著那嬌弱的樣子,無語。燕祁軒是嬌弱的人。讓人去把郎中叫來。溫婉出去以後,長順在燕祁軒耳朵邊上說“世子爺,我說了這招有用吧不過呆會你可千萬要裝得像點,要是被看出端倪出來了,公子可能就再不原諒你了。這招只能用一次,知道嗎?以後萬可說漏嘴了。要不然公子饒不了我的。”
冰瑤在溫婉耳朵邊上輕聲道“公子,世子爺是裝的。”
溫婉看了一眼冰瑤,輕輕搖了搖頭。他倒對燕祁軒這次弄的事,並不是真的很生氣。只是讓他長一個教訓。這個傢伙,不用腦子想事,這次這些人算計的不是燕祁軒,是他江守望。如果他真答應了比試而不去比。後果是什麼。這個時代的人,特別是士子,非常遵守自己的諾言。認為這是美好品德的一種表現。如果自己答應了比試,卻又不比。傳揚出去,他的名聲將會一文不值。這個關承宗,也夠陰險的。
他雖然對這事並不是非常生氣,對燕祁軒也沒很惱火。因為在她眼裡,燕祁軒其實也就是一個孩子。因為燕祁軒這個年齡,要說衝動做下什麼,誇了什麼口,也是正常。再這兩人經過這麼長的相處,也知道那是一個沒心眼的人。這事說破了天,也就一場比賽而已。對她也沒實質性的傷害。
而她故意冷著晾著,不願意理他,就是想借此機會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而且要他深刻地記住,有的人是不能欺騙的。否則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有了這樣的教訓,以後行事,也就會有個分寸。而不是糊里糊塗隨意兩句,就被人算計了去。
溫婉回去以後,進屋子之前再看了一眼東廂房,搖了搖頭。這淳王,理論一套套的,怎麼兒子教導成這樣,還得讓她來代替老師的職能。這溫泉莊子上的兩成股份也不是那麼好拿。
郎中很快就來,把了脈“世子爺這是受了涼,吃上一帖藥,散了涼氣就好了。我這就開方子,抓了藥給世子爺熬好喝下。”
長順把藥熬好,燕祁軒死也不喝。雖然他此時確實是面色潮紅,但就是不喝。溫婉看著他孩子氣,不由好笑。只得自己端來喂他喝下。
“弗溪,你是不是原諒我了?你說,你原諒我,我就喝。”燕祁軒可憐兮兮地說著。
溫婉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出去了。長順很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的主子。燕祁軒在長順的規勸下,喝了藥。第二天散了寒就好了。
溫婉是沒走,但是不跟他說話。一直就這麼冷著他。燕祁軒好話道歉的話,說了一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