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抄寫在羊皮紙上,而你們已經學會了造紙用紙不過,你是如何發現它們的呢?”
對於發現過程,孫元起不是很清楚,也不想多說,只是簡略地介紹道:“這些東西原本藏在我國西邊一個偏僻的山洞中,最近剛被人發現。”
“為什麼藏在山洞裡?”薇拉更好奇這個問題,“是因為這些資料很寶貴?還是因為戰爭?或者說,有人迫害那些佛教徒,所以他們把經書藏了起來?”
孫元起剛想說不知道,眼前忽然晃過六七年前老佟看見廁紙滿臉抽抽的表情、以及佟文樓裡那染血的圖書,語音中帶著濃濃的感情:“那是因為我們先輩愛惜字紙,即便是寫完的紙張、用破的書籍,也不會隨便丟棄,要麼把它們送到廟裡恭敬地焚化,要麼把它們珍藏起來。這些文獻資料,就屬於後者”
“你們中國人真是珍愛文化啊”薇拉感喟道。
“不是‘你們中國人’,是‘我們中國人’”孫元起笑著糾正道。
看小念祖伸過手,想觸控那捲《大乘密嚴經》,孫元起連忙小心地把它捲了起來,仔細放進箱子鎖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等兒子長大了,自然有他看的時候祖先的文化傳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們就要把它更好的傳承下去,這才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子孫。我們中華文化,不就是這樣一代代傳下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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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五、新蒲新柳三年大
�1�7見敦煌遺書已經全部到手,孫元起心中大石頭頓時落地,這一晚,飯也香甜:這一夜,夢也香甜。 第二日晨起,便讓老趙找些人手,把屋裡的箱子運到終文樓中。只礙著這些文物是以欽差大臣名義取來的,不說學生們難以覲面了,便是普通老師也是不知道的。 當然,圖書館裡多了這此寶貝,如何瞞得住王國維這個當家人?等他開啟箱子,看到裡面一卷卷盡是南北朝隋唐時期的經卷,眼睛都直了,盯著紙面再也挪不開,心跳似乎都有驟止的傾向。以後的數年時間裡,只要不外出,每天他都躲在終頭樓裡,整理研究這一歷史瑰寶。這也造就了他後來“國學大師”的莫大美名。 作為國學小白,孫元起感覺把敦煌遺書送進圖書館的那一刻,自己的重任就已經完成,剩下工作自然有王國維、羅振玉這此學看來做。而且他外出兩三個月,手頭事情積累了一大堆,而最先要處理的,就是經世大學第一屆學生的畢業事宜。 在四年前,經世大學招收了第一批三十餘名大學生,當時只有數學、物理、化學、電子四個系。一轉眼,四年時間過去,這些學生也到了畢業的時候。 按照計劃,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應該在六月底、七月初舉行,不過那時候孫元起還帶著一票人在大西北晃悠,張元濟、羅振玉等校領導都是科舉出身,對於理工優若隔山,自然無法主持答辯。由其他理工教室,比如愛因斯坦、米列娃、德里克等人主持,似乎又不夠正式、不夠隆重,學生們也不著急,只說等孫校長回來。 現在孫元起既然回來了,自然事情就不能再拖延。 作為自封的經世大學學位委員會主席,孫元起認真參加每一位學生的論文答辯。經世大學的論文答辯可不像後世高教大躍進時候那種走走過場,而是每個學生都有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要把自己的觀點講透徹,還需要解答老師和同學的問詢。 好在學生們都準備得非常紮實充分,寫出的論文多多少少有一點創見,而那些畢業設計也充分發揮了國人的聰明才智,比如李國秉的電子雨刷,就可以用在將來的汽車上。 在答辯的間隙,孫元起主動向這